“隻是請白小姐過來做客而已,何談綁架?”厲司承的語氣十分平靜,但是身上的氣場卻十分強大。
旁邊有人搬來了椅子,厲司承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在一起,姿勢慵懶又散漫。
看樣子,就好像是在這裏和白馨藝耗很久一樣。
白馨藝的手被手銬銬住的,她坐在那邊,雙手根本動不了。
“既然請我做客,又何必這樣?難道這就是厲總的待客之道嗎?”
白馨藝不愧是黑道大佬的女兒,到現在這種場景,也絲毫不慌。
厲司承果然醒了,而且就在背後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手腳。
這個男人還真是命大,那樣都死不了!
“我這不是和白小姐學的嗎,隻是厲某還沒學到白小姐的精髓,沒有對白小姐用爆炸車禍這些手段。”
白馨藝的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厲司承知道是她做的了?
“我聽不懂厲總是什麼意思,厲總這麼說我,有什麼證據嗎?”
“我要是有證據的話,白小姐就不是坐在這裏,而是坐在警察局了。”
厲司承匪裏匪氣,十分狂妄,就非常直接的表示,我沒有證據,但我就要綁你。
“所以厲先生這是幹什麼,覺得你前段時間的車禍是我做的?笑話,我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又怎麼會做那些。”白馨藝到現在還不肯承認。
不肯承認沒關係,反正厲司承今天綁架白馨藝,也不是因為這件事。
厲司承的耐心有限,和白馨藝不過是簡單的聊了兩句,就知道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
如此情況絲毫不慌,說話條理清晰,內心也是十分的強大。
“解藥給我,我可以不計前嫌,放了白小姐。”厲司承的眼神一刹那陰狠起來。
他的眉目瞬間陰沉,如同一座冰雕,他剛毅的五官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霧靄,在灰暗的燈光下顯得尤為恐怖。
“什……什麼解藥?”白馨藝心尖一顫。
難道,厲司承知道蠱的事情了?
厲司承麵無表情的開口:“蠱。”
他這個樣子說話的時候,總是能給人無形的威懾力,如同堅硬的石頭壓在你的胸膛上,令人窒息。
白馨藝心裏大驚,厲司承果然知道了,但表麵還是那樣。
“厲總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厲司承的臉色越來越暗,他不是個好人,他向來快準狠,殺伐果斷,要不然公司也不會做到如此龐大。
他溫柔的一麵在這個時候上,隻有顧陌才配擁有。
對於那些不識好歹的人,厲司承從來不手軟。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解藥拿出來!”
“這些都是秦昭跟你說的嗎,你別被他騙了,他做了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他隻是不想和我結婚,所以想讓你對付我而已。”
白馨藝又換了一種思路:“厲司承,你別傻了,他想借你的手來對付我達到他的目的,他不和我結婚,想要除掉我,還不是因為惦記著你的女人!”
“我真的沒什麼解藥,不信你去我家裏搜!”
確實沒有解藥,這個蠱流傳到現在,哪裏還有什麼解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