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年輕貌美,溫柔賢惠,那肯定是……沒有對象。”

她像蔫了的花,聲音越說越輕,越說越沒底氣。

齊以言要幹嘛啊!

寧音看著他冷峻清雋的側顏,似乎他平易近人了點。

好像是在笑?

是在嘲笑自己嗎?

自己加油努把力,很快能把“網友”拿下好吧!

她用力地吞了一口大的,嘴巴裏塞得鼓鼓囊囊,暗下決心。

今晚,必要約到“網友”,為自己的母胎單身畫上句號。

沒錯,她還沒談過男朋友……

雖然她平日裏喜歡喝酒蹦迪,讓人感覺妖豔多情,但姐不在垃圾堆裏找男人。

沒有遇上一個男人能配的上她。

直到……

商量要怎麼回去時,寧音死活不肯打車。

她給的理由是,天色已晚,她長得這麼美容易發生危險。

齊以言把袖子挽了上去,悠閑地喝著咖啡,挑了挑眉:“那你想?”

寧音吃飽喝足,慵懶地躺在他家真皮沙發上,眼睛直勾勾地看他,撒嬌般:“賓利~求求你了~讓我開一把!”

寧音仗著他現在看不見,坐沒坐相,怎麼舒服怎麼來,手中把玩著茶幾上的一個葫蘆擺件。

她好像無論做什麼,都像個媚骨“妖精”。

不刻意的,最為致命。

齊以言喝了口咖啡,目視前方,玩味一笑:“玩壞了,你手上的勞力士賣了也賠不起。”

寧音聽到立馬放下,這破葫蘆這麼貴?

自己的勞力士要20萬呢!

不對,他不是看不見麼,怎麼知道自己戴的是勞力士。

寧音驚訝看他,語氣中帶著不敢相信:“你……你你,看得見了啊?”

看齊以言不說話,肯定了心中猜想。

“你啥時候能看見的,也不告訴我!”小小地咬牙切齒,這男人就是可惡。

齊以言放下杯子,回答她:“剛剛吃飯的時候。”

每次發病,什麼時候能恢複,他也不知道。

這次,吃著飯,眼前慢慢模糊一片,又逐漸變得清晰。

恢複後的第一眼,就看到她埋頭苦吃,嚼咽著美食,滿臉幸福滿足。

讓寂靜空曠的家多了點煙火氣。

瞬間起了壞心,不想立馬告訴她。

果然在自己看不見的時候,嗯,無法無天。

看著她快翻到天上去的白眼,齊以言無奈搖搖頭,扔了把鑰匙給她:“賓利。”

寧音:!

“這還差不多!”喜笑顏開,變臉程度之快。

她欣喜地拿著鑰匙,摸了個遍。

果然,豪車連鑰匙都是那麼好摸。

……

萬萬沒想到,寧音開著心愛車車回公寓的時候,遇上前來看她的爸媽。

他們知道她國慶假期要實習不回家後,抽了個晚上來看看她。

寧爸看她從豪車上走下來,滿腹疑問,女兒這是悶聲發財連自己都不告訴?

寧音停好車,下車。

“爸爸!媽媽!你們怎麼來了?”

激動地小跑過去,抱住他們。

三人自從開學後就沒見過了。

寧爸拎著一手的東西,滿臉慈愛,和好閨女講:“上去說,上去說。”

進了寧音的小窩,他們還以為會亂的不成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