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她好歹是首發呢。”井哲陰陽怪氣地說道。
寧音聽到後,沒有多問,隻是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台上。
比賽結束後,參賽人員還要接受采訪。
距離結束還得有一會。
離場時,安俞叫住了她。
“有空一起吃晚飯嗎?”
寧音想起了上次齊以言的叮囑,不好意思地拒絕了,“啊,我今天晚上有約了。”
安俞還是笑得很隨和,溫柔開口:“好。”
寧音突然想到:“你的外套,我忘記還你了!”
安俞笑著搖搖頭,安撫她:“沒事的,下次好啦。”
“嗯!我下次一定記得!”
井哲和寧音就在比賽館旁邊的咖啡店,喝起了咖啡。
井哲覺得這小妹妹自從知道唐甜兒是齊以言前女友後,臉色有點不對。
想安慰,又怕說錯話。
難搞。
“小嫂子,你是不是很在意唐甜兒?”井哲丟了塊小蛋糕到嘴裏,忍不住地問道。
寧音被問得措手不及,“沒有啊。”
很在意。
但她想聽齊以言和自己說。
如果他不想說的話,她也可以不去知道。
她突然想到,今天場上的布萊克對齊以言好像有很深的敵意。
“那個布萊克與齊教授是有什麼過節嗎?”
齊教授……哈哈哈……井哲心裏笑開了花。
好歹這個小妹妹還喊自己哥哥。
到他就是齊教授了。
井哲心裏暗爽:酸死你,酸死你!
他猶豫了下要不要告訴她,這是齊哥的私事。
但怕她再胡思亂想唐甜兒的事,且齊哥那麼鍾意她,她也不像那種忘恩負義之人,告訴她也無妨。
隻盼寧音能多多愛他齊哥。
井哲猛喝了一口咖啡,對寧音說:“齊哥,真的很可憐。”
寧音愣住了,她第一次聽別人用“可憐”來形容他。
“齊哥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產走了,他父親是他世上唯一的親人。”
寧音覺得奇怪,怎麼沒在他家看見他父親,“那他父親現在在哪?”
井哲歎了口氣,“去世了,就在一年前。”
寧音突然悲傷起來。
井哲皺著眉說道:“三年前,他父親被查出來心髒病,需要立即手術。手術開在京川第一人民醫院進行,是最好的專家團隊,手術成功率95%以上。大家都覺得那是一場會非常順利的手術。”
“但偏偏,就是那個下午,一點十八分,醫院係統被黑客攻擊,僅三分鍾就全麵癱瘓,所有電腦無法開機,病人的個人數據被封鎖,連正在進行的手術也無法進行下去。”
寧音無法想象,聲音顫抖地問道:“然後呢?”
井哲繼續說道:“大家發現隻有一台電腦的屏幕還亮著,上麵有個名字。”
寧音大膽地猜想,說出了個人名,“布萊克?”
井哲:“對。就是williamblack。布萊克和齊哥兩個人,彼此知道對方,卻從未正麵交鋒過。”
“大家都以為醫院係統崩了,病人們大規模騷動。還好當時齊哥在場,不到五分鍾就擋住了黑客的攻擊,讓醫院恢複正常,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
寧音心底酸酸的。
井哲:“這件事導致他父親雖然做完了手術,但留有很嚴重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