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以言打電話來,問他怎麼回事。
井哲關上房間門,站在陽台,熟稔地點起一根煙。
“齊哥,就是你知道的那樣,我愛上她了。”
“接下來什麼打算。”
井哲笑了下,有點被煙嗆到,說。“先陪她讀完書,就像你和寧音那樣。”
“你想好了嗎?她才大二。”
“想好了。她不一樣。”
掛完電話,井哲躡手躡腳地躺回被窩,拚命往小柔身邊擠。
小柔半夢半醒中被他擠到床邊,雖有他的手臂橫著,她不會掉下去,但也被嚇到了。
“你幹嘛,明明你那邊還有很多空位置。”嗓音輕輕柔柔的,似埋怨,更似撒嬌。
“抱著你睡,舒服。”井哲邪惡地說,更是把腿直接壓在她身上。
小柔埋在他懷裏,掙脫不開,氣急,倏地,她聞到了他身上的煙味,“你剛剛出去抽煙了?”
井哲放開她,低頭嗅了嗅自己身上味道,“抽了一根,熏到你了?”
小柔搖搖頭,說,“還好。”
井哲重新把她摟進懷裏,閉上眼睛。
“你今天為什麼抽煙?”小腦袋不安分,想著辦法抬起來,導致柔軟的嘴唇磕到他下巴。
井哲親了她好一會,才緩緩說,“煩,好想和你明天就結婚啊!”
小柔安分不動了,埋在他懷裏的臉通紅。
……
如今,小柔是被接回家了,但那幾個欺負小柔的人,還是要收拾的。
井哲讓吳隆,派人去收拾她們。
吳隆一臉不屑,說,“收拾這幾個小屁孩,你還要叫我?你是看得起我呢,還是看不起我?”
任憑井哲糖衣炮彈,死活不同意。
井哲沒轍,最後求了齊哥。
“小柔真的好可憐,她那麼弱小,被欺負的瑟瑟發抖,給她留下了致命的陰影……”他聲淚俱下,控訴著小柔遭遇的不公。
齊以言被搞得頭大,直接把手機扔給了寧音。
寧音接過,笑著說,“井哲!咱們有仇必報!必須給小柔報仇!”
“謝謝小嫂子,改天叫小柔和你去逛街!”
“好啊!”
寧音掛完電話,摟著齊以言的胳膊,搖了搖,探頭笑嘻嘻地問,“幫吧幫吧,小柔多可憐。”
齊以言交叉著腿躺坐在沙發上,盯著寧音的臉,聲音變得深沉,“求我辦事,我有什麼好處?”
這晚,寧音給足了他“好處”。
……
齊以言認識小柔學校的院長,某次交流活動中隨口提了兩句。
學校裏的事情,還是走公家流程比較好。
校長臉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自從小柔搬出去後,小柔的舍友們就沒機會欺負小柔了。
她們沒想到小柔說走就走,不知道是誰給她的底氣。
這天,小柔收拾書包打算要走,舍友們圍了上來。
“你住哪啊?”舍長率先發話,挑起小柔的幾縷發絲把玩了起來。
小柔側了側頭,離她們遠了些。
“啞巴啊?不會說話了?”舍長不爽她,開始動手,一下一下將小柔推到牆角。
而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
“你們在幹什麼?”
她們看見來的人,立馬停下手裏的動作,低下頭,變得乖順起來。
別的不怕,校長還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