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南霜起身,倒是走了幾步,隨後又回頭叮囑著赫連諸瑤,“你可定然要等我,我定然會好生回來尋你,這一次,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了。”
賀南霜倒是依舊同往日一樣,袖中的利箭飛了出去,飛出去之後,卻又拐了個彎。
因為那公孫謀一丁點也沒有將賀南霜的招數看在眼裏,就算那羽箭迎麵而來,卻也不過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那公孫謀將那羽箭直接用手,竟然就撥了回去,更是多了一種四兩撥千斤的感覺。
公孫謀臉上雲淡風輕的樣子,對於賀南霜來說,倒是幾多無奈。
“你為何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公孫謀輕蔑笑著,那手狀似無意,那羽簡本還在那手指尖盤旋,現如今卻是忽然加重了幾分力氣,直接被甩向了賀南霜。
“自然是因為有趣,青珩數年時光,實在是太無趣了,現如今遇到這麼有趣的事情,我怎麼能放過。”
公孫謀笑過之後,倒是也諸多擔憂地看著賀南霜,“我倒是對你佩服的很,現如今心上人已經那樣,你還能夠站在我麵前,如此咄咄逼人。”
“莫非是真的沒有將那人當做是心上人,還是覺得那人的生死根本就同你沒有關係。”
公孫謀淡淡一笑,隨即倒是一個輕功飛身離開,賀南霜愣怔之後,倒是被最後一根羽箭刺破了臉頰。
公孫謀說的話,如同一個在山洞裏的一個回聲,盤旋在耳朵裏。
在公孫謀的接連暗示下,賀南霜隻覺得血脈上湧,明明知曉這一切不過是他的陰謀,卻依舊難以逃脫,好似這一切,早已經將她束縛在了其中,而賀南霜腦海中也在不停地想起方才公孫謀所說的話,那所有的一切,都因為赫連諸瑤的傷變成了一個沒法彌補的事實。
“我同他兩人,會落到這地步,好似是因為我們兩人,對對方心存猜忌,我承認,我對楚肆心懷愧疚,可是我從未想過移情別戀,想必他也是太過於愛我罷了。”
那聲音舒緩,倒是不多時將這公孫謀的最終想法看的透徹的很,隻不過這般透徹卻也沒有什麼用處,因為賀南霜現如今看著地上躺著的赫連諸瑤一點辦法都沒有。
隨即那賀南霜更是沉聲說道,“這怕就是你處心積慮的陰謀,偏生這陰謀就毫無懸念的實施了。”
說話間賀南霜的頭發飛揚了起來,那些頭發瞬間變成了白色,好似這諸多的一起,對於她來說,都變成了一場心病。
“嗬嗬,你們到時候已經沒有辦法證明這一切,這暄昭改朝換代又如何,yin亂後宮又如何,你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虧得白安那小子還說把你留給他對付,不曾想,這麼不經打。”
公孫謀怡然自得地向著不遠處走去,遠處的機關陣法也在這一刻忽然開啟,前方的路在公孫謀走過之後,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似根本就不存在異樣。
“弱者坐擁天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