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峰覺得這兩位祖宗,自己真的拿他們無計可施了。
“連個冰壺都不敢認真的玩,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單練?”蘇墨反問道。
他是個麵冷心熱的人,雖然表麵看起來冷冰冰的,但是,卻是最尊重強者的。
從小學到高中,無論是從學習還是從其他的各方麵,他都爭當強者,但是,自從加入冰壺隊之後,他自我感覺遭到了夏子峰的挑戰。
夏子峰這種拚命苦練的方式,讓蘇墨清醒地認識到,在冰壺方麵,他是無法戰勝夏子峰的。
也正因此,在冰壺隊中,對夏子峰另眼相看。
如果楊子朝離開了冰壺隊,那麼冰壺隊很有可能因此而解散,那麼,夏子峰勢必會因此而傷心。
這是蘇墨不希望看到的。
之所以要對楊子朝說這番話,也是為了激起楊子朝的鬥誌。
果然,楊子朝眉頭一皺,“我有什麼不敢的!”
他說完,氣鼓鼓地坐了下來。
段三德是個聰明人,可是,他知道,王長江根本不會離開的。
他不過是躲了起來,從暗中觀察幾個人而已。
如果現在放棄,就相當於給了王長江把柄。
會不會給他們更加嚴厲的處罰,還未可知呢。
所以,楊子朝喊他不要走了,段三德沒有聽他的話。
沒有回應他,主要是因為,自己走的長期不接下氣,實在說不出來。
三十圈走完,段三德一屁股躺在了草坪上,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閉著眼睛,感受到地球引力帶給他的舒服感,真是美妙極了。
正在這個時候,有人輕輕地踢了踢他。
段三德睜開眼睛,他看到自己麵前的王長江,竟然伸出手來。
“教、教練。”段三德伸出手。
王長江將他拉了起來,“你們的架也打了,罰也罰了,從今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任何內訌的情景。”
“是!”夏子朝高聲答應道。
楊子朝將臉扭向一旁,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我知道了教練,以後不會再犯了。”蘇墨表示道。
“解散吧。”王長江倒背著手,走掉了。
讓他比較滿意的是,這幾個人不管是跑還是走,都完成了自己對他們的處罰。
換句話說,他們還是肯服從自己管理的。
見教練走了,夏子峰突然說道,“我請你們吃飯吧。”
這幾個人從成立冰壺隊到現在,還沒有在一起聚過餐呢。
今天正好是個好機會,如果能夠借此機會,讓幾個人的關係拉進,那簡直是還好了。
段三德早就餓的不行了。
聽說夏子峰要請吃飯,他連忙甕聲甕氣地答應道,“好,好啊,我都要餓死了。”
蘇墨也問道,“你打算請我們吃什麼?”
夏子峰張了張嘴,還沒有發出聲音,楊子朝就嗬斥段三德,“三德子,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在他的心中,段三德是自己的小弟。他與夏子峰、蘇墨根本就不是一類人。
四個人分三派,己方是兩個人,占絕對優勢,決不能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這種小山頭主義,早已經在楊子朝的內心根深蒂固了。
蘇墨扭過頭來,“你不想去,難道還不打算讓別人去嗎?”
聞聽此言,夏子峰心中暗想,這又是要鬧分裂呀!
“楊子朝也去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