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柏靈慢慢的爬起來,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捋著掉在眼前的發絲,“狗男女?你在說你和陳思琪嗎?”
自以為高貴的人類,江易琛和陳思琪不就是同一類人麼,不就是一出生就擁有比別人更好的條件,瞬間就覺得自己是人上人了,別人都是低等人。他們看中的東西,那就是應該是他們的,如果別人擁有了,那就是別人搶了他們的東西,得付出加倍的代價,他們的權威是不能被任何人挑戰。
“紀柏靈,你TMD想死。”江易琛怒氣衝衝。
紀柏靈卻難得的勇敢了一次,“是啊,我想死,從嫁給你那一刻開始,我就想死了。”
“想死?”他把她壓在床上,“我就讓你生不如死。別提思琪的名字,你沒資格,學曆家世能力,你哪裏比得上?”
“是,我哪裏都比不上她,也配不上你。你行行好,放過我可以嗎。我給陳思琪騰位置,可以了嗎?”
“放過你?”他咧嘴笑了下,“然後成全你和你那野男人?紀柏靈,你想得美,你是我花錢買來的,我現在還沒有玩膩呢!”
他伸手去扯她的衣服,她用腳去踢他,“你幹什麼?”
“幹什麼?剛才不是說了麼,我還沒玩膩你,現在自然是——玩你。”他抓住她的手,再去撕扯著她的衣服,她不配合的詛咒他,用腳去踢他。江易琛卻像在玩遊戲一般,她掙紮得越厲害,他的興趣也就越大。
江易琛突然想到了什麼,放開了她的手,“趁我現在還對你有興趣,主動把衣服脫了……”
“你……做夢。”她顫抖得厲害。
“嗬,”他附到她的耳邊,“你也不想你哥哥嫂子明天找你哭訴你家破產吧?”
“江易琛,你惡心。”
“給我脫,否則我讓你見識下真正的惡心。”江易琛沒好氣的看著她,果然是隻配拿來玩,從小到大,誰敢讓他吃癟,他想什麼就有什麼,這個女人還讓他一而三的吃癟,現在他就讓她瞧瞧,她那套在他這裏行不行得通。
“你不僅惡心,還髒……”
“紀柏靈,有骨氣了啊。那就等著你哥哥嫂子明天來哭訴破產,你父母來指責你這個不孝女是多麼有骨氣,骨氣到把家業全破掉,你還可以去參觀一下你父母留宿街頭的樣子,看看你的骨氣能值多少錢。”
她的眼淚就這麼滑落出來,她顫抖著解開自己的衣服。江易琛就笑著去欣賞她此刻的模樣,“瞧瞧,這就是有骨氣的紀柏靈,多麼的有骨氣……”
她死咬住自己的唇,才能控製住自己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他壓在她身上,把她當成一個玩具一般,隨意的玩弄著。
她發現自己除了哭,竟然隻會哭了,而江易琛早就說過了,她的眼淚在他這裏不值錢。
她的哥哥嫂子?嫂子隻會想著她嫁給江易琛後,家裏能得多少好處,她嫁出來後,家裏的廠房就可以全歸哥哥了,甚至在她結婚時,嫂子還說江家那麼有錢,家裏就不用準備她的嫁妝了,她的父母竟然覺得有道理。她心疼她的父親,工廠是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可那又怎麼樣,工廠隻會留給哥哥,和她紀柏靈沒有一分關係。
她如今就要為了那些家人,被這個惡魔般的男人禁錮住。
每一秒都像是折磨,每一秒都如同是摧殘。
江易琛終於發泄完畢,“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和別的男人接觸,就沒有這麼簡單了,最好給我長點記性。”
紀柏靈呆呆的躺在床上,沒有半點反應。
她知道,她的人生已經在這一刻毀掉了,全都毀掉了。
江易琛沒有理會她,自己直接睡覺去了。
紀柏靈一直無聲的流著淚,她的人生該如何繼續,她的未來又該如何繼續?
她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因為全身無力,直接又摔了下去,而躺著的另一個人,沒有半點反應。她自己爬起來,隻能靠著牆,慢慢的渡到浴室去。她打開花灑,連最初的冷水也不畏懼,直接站在水下麵,然後大聲的哭泣。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才開始一點一點的洗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把江易琛的痕跡全洗掉,那個抱過別的女人的男人,她要洗掉他留下來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