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琛想到那張被拍下來的照片,哼了一聲,“那是你不夠了解男人,我喜不喜歡她是一回事,她隻要是我江易琛的女人一天,就不能去給我偷人,這是麵子的問題。”
“真是個無情的人。”陳思琪點了一下他的額頭。
“這樣才能對你有情嘛!”他伸手就想抱住她。
陳思琪快速的躲過了,“現在是上班時間。”她快速拿過辦公桌上的文件,抱著文件,踩著高跟就自信的走了出去。
出了辦公室後,陳思琪的臉色就冷了下來,一如她在公司給人樹立起來的形象,有能力有氣質,做事果斷。她自然是對江易琛有想法,她和江易琛同年,都是二十五歲,男人的二十五歲和女人的二十五歲可區別很大,女人這時候已經多半成熟了,但男人可不一定。江易琛現在,完全就是個沒有安定下來的男人,她可不能主動的送上門,更不能讓他得逞,而是要和他反複的曖昧,一直吊著他。感情上這樣,生活中她則要慢慢滲透他的生活,這樣他以後才會乖乖臣服於她,否則他一樣會將她甩開。
她可不會像紀柏靈那麼笨,被江易琛幾天就玩膩了,如今正痛苦不已。紀柏靈就是她最好的前車之鑒,她已經決定了,先成為江易琛的左膀右臂,讓他離不開她,然後繼續撩撥著他,這是一個長期路線,她等得起,何況她還得等著江易琛和紀柏靈離婚。
下午的時候,陳思琪陪著江易琛一起去鄰省出差,會在那裏待三天兩夜。到了機場,從下車開始,江易琛的手就開始不規矩了,陳思琪打掉他的手,“你也不怕傳出什麼來,你父親打斷你的腿。”
“你的消息可不夠靈通,我家我母親做主。隻會出現我媽要打斷我的腿時,我爸幫著求情的景象。”
陳思琪挑了下眉,她今年才回國,沒有找到名目去拜見他的父母,倒是聽說過江家的事,沒想到是真的,“小心點總沒有錯,而且我是女孩子,你總得為我的名譽想。”
“得了得了。”江易琛直接把陳思琪拉進自己懷裏,“媒體隻會拍我哥,至於我,從沒上過報,他們不敢對我有興趣。”
不是沒興趣,而是不敢有興趣,多新鮮。
陳思琪也不再扭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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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柏靈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睡了那麼久,一天一夜,她可真睡得。她揉著自己的頭,大概睡的時候哭得太久,此刻感覺頭很重。她是在客房睡的,恐怕她無論在哪裏睡,江易琛都不會知道吧!她哭了很久很久,哭自己的人生,哭自己現在的生活,連她自己都有些無法忍受自己了,整個怨婦,怨天怨地怨自己,可她沒有辦法,控製不住自己反複的怨著。
她從床上爬起來,發現有頭發沾在了臉上,她去扯頭發,臉竟然會覺得疼。她有些無語,跑到盥洗室整理著自己,還好,自己除了臉色比較白之外,看不出什麼,至於身上的那些痕跡,已經很淡很淡了。
她咬著唇,直到唇滿出了紅,疼痛帶來的是嘴唇不再蒼白,真好。
她站在鏡子前,站了很久很久,在這一刻,無論她是什麼樣子,都不會有人會來欣賞了。她的家人不會來理解她,至於蔣柏川,她都這副樣子了,難道還要對他有什麼幻想嗎,他該擁有一個好女人,而不是身子破敗的她。
眼前的路,完全漆黑一片。
她隨便換了衣服,也沒有化妝,拿著包就出門了。她隨便吃了點東西,就來到了熙和醫院。她的好朋友馮明月在這裏工作,前段時間已經轉正了,之前她還聽馮明月在抱怨什麼事都丟給實習生做,如今馮明月似乎已經工作得很好了,上次還很開心的告訴她,這醫院的要求可高了,很多人都沒有進來,馮明月能進這醫院已經算很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