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麼像。”蔚臨反駁道:“我哪裏讓你覺得賤兮兮的?這話我可聽到不止一次了,姑娘,你有話要直說,不能拐彎的罵人,。”
“謔!”耿月圍著大被子走下床,除了腦袋,她將自己的圍了嚴嚴實實。
房間裏已經逐漸冷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古代的冬天要冷現代這麼多。
坐在蔚臨麵前,她睜大眼睛非常認真的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隻是你最大的特點就是說話的時候有一點小人得誌的模樣。”
然後她努力的一點頭:“我真的一點都沒撒謊。”
“我小人得誌?”蔚臨指著自己,然後他一歪頭看向耿月咬著嘴唇,他是對耿月打不得也罵不得,於是問道:“那韓楓怎麼說?”
他一打岔,耿月就將譚三給忘了。
“韓楓。”耿月猶豫了下,然後仔細想著韓楓:“他就像像個憂鬱又治愈的少年,眼睛長得那麼好看,感覺就像是受過很多傷害後,還能治愈自己和別人似的。”
然後她正色的看向蔚臨:“其實你們兩個都有一個共同點,感覺都是很優秀的人,但是韓楓要比感覺好親近的多,你這個氣度,這個麵相,一看脾氣就不是很好。”
“嘖嘖嘖,以貌取人可不可取,我對你脾氣不好過嗎?”
“碗大個疤。”
“那是逗你玩,我是不會對女人發脾氣的。”蔚臨這話說完,抬起眉毛對著耿月點點頭:“我明白了,你太不要臉了吧······”
耿月笑容瞬間收攏了,看著蔚臨:“你怎麼罵人呢?”
“你能將我與韓楓放在一起比,那說明至少我在你心裏除了小人得誌以外也是很優秀的一個人。”
耿月看著他的身影,忽然覺得他這麼說也沒有錯。
蔚臨站起身,為耿月逐條分析著:“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們兩個優秀的人現在都圍著你轉呢,你說你這不是拐著彎誇自己呢嗎。”
他雙手支撐著桌子,一張臉靠近耿月的臉,看著耿月的眼睛對著她微微笑。
耿月一隻手捂住嘴,然後也笑了:“你一說,我也覺得自己挺優秀的,原來以前是我低調了。”
不著痕跡的向後一縮,耿月喜氣洋洋的下了逐客令:“你不回軍營了嗎?”
蔚臨發現耿月根本就是不懂得欣賞自己的俊俏,無可奈何的直起身,見耿月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他知道耿月累了。
上前將帶來的水壺塞進了耿月的手裏:“這水壺你先拿著,還熱著。我走了以後你早些休息。”
耿月點了點頭,蔚臨對他關心過了頭,自己要是一直拒絕下去,唯恐蔚臨惱羞成怒。
想了想可怖的新聞,她咽了一口唾沫,握住了水壺,她說道:“知道了。”
蔚臨不再她這磨蹭了,聽到她說知道了,便推開門走了出去。
耿月注視著蔚臨的背影雙手摸著溫熱的水壺,看著蔚臨三兩下便跳出了院子。
她剛才的想法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心想:就憑這人家這個身手,要是真想害自己,怕自己連出聲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