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婢女答應著,卻草說道:“不如我伺候您用飯吧。”
“不用。”耿月注視著桌子說道:“我這人愛茹毛飲血,怕嚇到你們。”
卻莓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笑出聲以後她嚇得跪了下來說道:“請小姐責罰。”
“哎呀——”耿月煩躁一捂腦門,“隻是笑了一聲,我罰你做什麼呢。”
隨即她咬著牙,覺得交朋友是沒機會了,這兩個是不知道是在宮裏麵經受什麼,顯然是將宮規那一套根深蒂固的記住了。
擺擺手說道:“真的,出去吧,你們出去。”
她這頭剛說完,房間們便被店小二打開了。
店小二進來以後看見著一番模樣,有些發愣。
耿月又一躊躇的捂住腦門,簡直要氣炸了,蔚臨韓楓不在,兩個婢女氣人一個頂倆。
小二又看見了這樣一幅場麵,定然以為自己是欺負她們兩個了。
抿了抿嘴唇,她對著店小二說道:“你不知道敲門嗎?”
店小二見此也要下跪,耿月連忙阻止了他的動作,“你就別跪了,我怎麼了?我是做錯了什麼嗎?你們三個活寶真是要煩死我了。我就是想和你們兩個吃個飯!”
隨即她站起身子,又想到鏢騎將軍和大尚書還在隔壁。
她揚起唇角,心想: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是報應嗎?所以我在現代總是覺得孤立無援,在這也是。
她捂著臉笑了兩聲,隨即說道:“把好吃的都弄上來。”
然後指著卻草與卻莓說道:“按照我點的,給讓她們兩個也一人一份。”
“記著,是一人一份,不是兩個人吃一桌。”
然後她從袖袋中拿出錢袋,掏出一塊小金塊,扔給小二說道:“找我零。”
小二接了金子趕忙答應,卻草卻莓也跟著小二一同出去了。
門又重新關嚴,耿月不知道自己的剛才的說話聲,有沒有被鏢騎將軍與大尚書聽見。
她躡手躡腳的走上前,將耳朵貼在了牆上。
然而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出來,她側頭看見了窗子,將窗子推開。
一股子凜冽的風對著耿月鋪麵而來。
耿月抓著窗戶,將頭探了出去。
樓下是來來往往的人,她眨了眨眼睛,仰著頭從窗口探出身。
她看見了房頂。
不知道小二做菜還需要多長時間,她眼睛在房間裏麵轉了轉去,最終決定自己爬上房頂。
將矮桌抵在門上,這樣外麵的人便推不開門。
然後耿月將大半個身子探出窗外,一隻手扒住窗沿,叫上登著幾乎沒有凹凸的牆麵。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古代這個破牆,連個水管子都沒有,累死我了。”
伸手抓住了房簷上的磚瓦下麵,她費力的上了房頂。
坐在房頂上她喘著粗氣道:“這個身體真虛了,在現代我也不至於這樣。”
躡手躡腳的將瓦片掀開,她趴在房頂上,側著頭聽著房間裏的談話聲。
她有些忐忑,因為曾經在看電視劇中武功高強的人,可以聽出來別人的呼吸聲,就比如說蔚臨,耳朵就要比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