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妻去世的原因,並非是因為我。”韓楓拱手又道:“但是她的去世確實是很遺憾的事情,她是一個很好的人啊。”
“這倒是,我聽耿月說,她之所以能出來,也是受了你正妻的幫助。”
“受了她的幫助?”韓楓疑惑地問道。
“哼,你這個連家事都處理不明白的男人,我又憑什麼告訴你,你到時候去與耿月說去吧。耿月說過,她與你的正妻關係特別好,想必你的正妻也不會是什麼心思歹毒之人,隻可憐嫁到了你們家,年紀輕輕就去世了。”
“司瀚,你今日說話怎麼如此放肆!”四師兄嗬斥道。
司瀚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傅,便一言不發了。
“這位小兄弟說的並沒有錯,隻是清官難斷家務事,我若是知道會有今日的結果,我定然不會將事情鬧成這般。”然後他歎了一口氣,事情已經鬧成了這樣,說的再多也是蒼白無力。
“既然公子這麼說,那我們也不瞞著公子,我們確實不知道耿月的下落,但是耿月與蔚臨應當是在一處的。”四師兄伸手拍了拍韓楓的肩膀,“我師弟武功高強應當是不會發生以外,你可以在這住上幾日,好好尋找他們。”
“多謝。”韓楓拱手道謝。
“嗯。”四師兄應道,“我與司瀚還有別的事忙,如果遇到事情到時候來找我即可。”
“好。”韓楓應道,隨即四師兄與司瀚便又走向了帳篷,裏麵還有兩位厲害的人物,他不能讓他們兩個互相攻擊了,得像他們先將解藥要出來。
早知道當初不如不讓他們過來。
他們兩個一走,韓楓便看向了旁處,他累極了,是心裏與肉體的雙重疲憊。
在這堆人中又來回走了兩圈,他們不吭聲的一一辨別,最後認為耿月不可能在這裏。
他失落的放下了心,抬頭看見了幾棵歪了的大樹,他盯著大樹好一會,半晌後才走進了林子裏麵。
蔚臨和耿月走了一夜,天微微亮的時候才出了林子。
陽光暖洋洋的照在他們得身上,耿月聞著雨後雪鬆散發出來氣息,隻覺得渾身舒暢極了。
然而舒暢歸舒暢,她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想找一個溫暖的床睡覺。
因為有蔚臨在,所以耿月從來都不用操心,對著蔚臨她說道:“你去過吳國嗎?”
“吳國沒有去過。”蔚臨說道,然後將手肘卡在耿月的肩膀上,他輕聲問道:“你不累啊。”
耿月還真就沒有感覺到自己累,她心曠神怡的說道:“不累啊,可能是空氣好,所以不覺得累吧。”
“嗬。”蔚臨忍不住的低笑了一聲,隨即又道:“行吧,出了這個林子之後,我們得找匹馬,不然又要到天黑才能到達城裏。”
耿月點點頭,心裏隻想著床。
兩個人踩了一腳的泥土,覺得雙腿沉重的不行。
耿月走一步就要猛地往外喘幾口氣,對著蔚臨說道:“大哥,你不是會輕功嗎,你怎麼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