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是挺嚇人。”耿月說著,隨即伸手便要去摸狗腦袋,然而狗一個眼神她便縮回了手,問向香雲,“這狗,咬不咬人?”
香雲牽著大狼狗,大狼狗太健壯了,幾乎要牽著她跑起來。香雲控製著狼狗左右亂走,一邊將因為狼狗亂走,而纏在自己身上的狗繩拿了下來,她看向耿月,隨即說道:“它聽人的話,主人不讓咬,那它就不咬人。”
“原來是這樣。”耿月一摸自己的下巴,然後問向香雲,“那不咬人狗,能看窗戶嗎?”
“奴婢問過了,這狗晚上特別機敏,所以耿月姑娘請放心吧。”
耿月聽到這,便伸手去接狗繩,她沒有直說這狗要看著香雲的事情,而是一雙明眸一直低著頭看著狗,動物毛茸茸的自然是討人喜愛的,不過這條狗看起來與可愛實在是貼不上關係。
見狗真不咬自己,她才稍微的放下了心,正要拉著狗子回房間裏去溝通溝通感情,然後她腳步一頓,問向香雲道:“這狗子名字叫什麼?”
“大福。”
“大福。”耿月喃喃出口,然後並沒有細細的評價狗子的名字,而是對著蔚臨一笑說道:“有點意思哦。”
蔚臨伸手摸了摸狗腦袋,然而狼狗任他撫摸,坐的十分端正。
他也一笑,然後並不細問狗主人如何,狗又要何時回去,而是也對著耿月一笑道:“行了,這回你睡得著了。”
當著香雲的麵,耿月不好意思將話說的過於直白,於是便也隻是附和道:“至少是能踏實點。”
拎著狗繩子她往房間裏麵走,心裏門清這條完全不咬人的狗極有可能沒有什麼用,然而有總是要比沒有好的,萬一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用到了呢。
拽著狗進了房間,她決定先要和狗子培養培養感情,等到與狗子有了感情之後,那便是像二郎神與哮天犬,哮天犬絕對不是無用的。
不一會她出去,蔚臨見她不知道總哪裏搗騰出來兩個類似於洗臉的盆回來,狗子有了盆之後,蔚臨又見她出去了,不一會又不知道她從哪裏弄回來了一個木頭築成的碩大狗窩。
眼見著耿月要將自己的房間一同打造成狗的房間,蔚臨終於插嘴道:“不可以放進屋子裏養著。”
“我知道了。”耿月答應著,隨即還是抱著狗窩往房間裏麵近。
蔚臨追了進去,見耿月將狗窩放在了窗戶旁邊的桌子側麵,他哎了一聲,“哎,不是跟你說了嗎,房間裏不能養狗。”
耿月正摸著大福的大黑毛,大福盤成了一個甜甜圈的造型,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
“大福多聽話啊,你就讓他在房間裏麵陪著我怎麼了?”耿月問道,她蹲著身子看向蔚臨說道:“就這幾天,過幾天就好了。”
蔚臨歎了一口氣,知道多說無用,還是忍不住的插嘴道:“你就是任性,一兩天還可以,要是時間久了,你這房間裏滿是狗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