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國倒是第一次經曆宴會這種事情,耿月聞言便是一愣,然後她眯起眼睛,心想自己按理來說不應該讓露麵的,為什麼肅尤世提出讓自己參與宴會?
蔚臨一直沒有說話,此時心裏也和耿月一樣思索起來。
然而他與耿月的想法是兩個念頭,認為肅尤世給他們兩個封官是不可能的,他是極有可能要留著耿月這個女人,到時候自己的存在才是可有可無。
讓耿月參與宴會能去做什麼呢?肅尤世顯然是想留下耿月的,或者用耿月來激璃國,倘若是按照耿月的意思算,那她出了會發明武器以外實在是沒有還可以拿的來激勵璃國的東西了。
耿月是越來越好看了,好像一朵鮮花到了它最明媚的時期,正是要努力綻放的時刻。
蔚臨在心裏歎了一口氣,這朵花的覬覦者實在是太多了。
他見耿月半晌沒有說話,便側過頭,看向耿月,然後他對耿月點了點頭,總之能保護好耿月也是好的,就算有一天自己不在了,肅尤世也不會輕易傷害耿月。
耿月瞧見了蔚臨的點頭,心中並不是很理解,猶豫了一下,她淺淺的點了頭,應道:“那我們便去就是了。”
“好。”肅尤世應道,他又說道:“一會命人給你做身穿的出去的衣裳,你在宴會上穿。”
他說完便是唇角一揚,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便走,耿月不知道他笑為何意,隻想不能是來嘲笑自己的吧,她穿的是上次在成衣鋪做好的衣裳,坦白來說已經很不差了,隻是要參加宴會的話,還是不夠格。
耿月見肅尤世走了,方才還挺開心的臉刹那間煙消雲散,側頭看向蔚臨,她乏力的一歪脖子問道:“幾個意思?”
“我能有什麼意思?”蔚臨又坐回自己的躺椅上,“我這不是想著你從來都是 愛玩愛逛的,吳國的宴會你肯定沒有參加過,讓你去見識見識嗎。”
耿月張了張嘴,半晌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然後她也坐回了躺椅上,對著蔚臨說道:“哎呀,早知道你是這個意思,我就不說去了,在這參加宴會,就好比是,哎呀,那句成語怎麼說來著?”
手扶著額頭,她閉著眼睛想了半晌才說道:“單刀赴會以及甕中捉鱉還有鴻門宴。”從袖袋中掏出手帕,她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看你這兩句話,誰是鱉啊?沒文化你就別硬擠好不好,把你自己都罵了。”雙手枕在腦袋後麵,兩個人是肆無忌憚的當著一種間諜麵前聊天,“你都已經在這裏了,人家還捉你做什麼?”
蔚臨支撐著身體坐起來,用手指摳了摳自己的額頭上的美人尖,“你腦袋不轉嗎?”
耿月吹了吹自己的手指,毫無預兆的抬起腿便對著蔚臨的腿踹了一腳,踹過之後她雙手往自己腰上一插,“我發現你膨脹了,你是不忘記了你自己的地位了?這個院裏誰老大你知不知道?”
“鱉是老大。”
耿月一歪頭,覺得有點意思,心想我怎麼說不過他了呢?
她半天沒有吐出一個字來,沒成想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自己還無論如何也出不來了,然而不說話,仿佛又不行,好像莫名的矮了人家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