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愜意呢,從天而降了一個人,嚇得她嗷的喊了一聲,櫻桃的核險之又險的差點被她吞下去。
香雲也嚇了一跳,隨即馬上反映了過來將耿月的大白腿遮了上。
耿月也不瘸了,從藤椅上扶著香雲的肩膀一下就站起了身,一邊拽裙子,一邊說道:“你是誰啊!”
然後她頭都沒有抬,猛地整理自己的裙子,也學會了趙美人那一招,“你知道這是哪嗎?這是皇宮!你知道肅尤世嗎?那是陛下!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別管我是誰,反正我說話好使,我回頭告訴肅尤世,我讓他處死你!”
等她全說完以後,她抬起頭看見眼前黑了瘦了的熟悉的人也有點犯傻了,“蔚臨,哎呀蔚臨你怎麼混成這樣了?”她從上至下的打量蔚臨一圈,隻見蔚臨的身上穿的倒是很幹淨,就是整個人被太陽曬得發紅發黑。
她嘖嘖了兩聲,雙手一拍又高興,又忍不住的打趣道:“怎麼把你曬成這樣子了?”放開香雲她走上前去摸蔚臨的頭頂說道:“你這是去哪了?怎能好像頭發都薄了,好像是被人給賣了,才逃難回來。”
見蔚臨一雙眼睛一直看著自己,她下意識的摸了摸眼睛下麵的黑眼圈,隨即一笑說道:“怎麼啦?不認識我啦?”整理了一下蔚臨的大袍子,她又自言自語的說道:“是不是累了?我現在就讓人被備熱水洗澡。”
說著她回頭去喊香雲,“香雲,給蔚臨備水。”
香雲成了管家,什麼都是她幹,但是她也不生氣,因為耿月越讓她幹,越是相信她。
做了一個禮,她說道:“耿月小姐,蔚臨公子請稍等,奴婢這就安排人去準備。”
香雲轉身走了,耿月見蔚臨還是看著自己,不由得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老看我幹嘛?一個字都不說?”
隨即她自顧自的笑了說道:“不會是離開以後真的被人給賣了吧,難道那夥人把你舌頭拔了?來張嘴我看看,你那舌頭還在不在了?”
蔚臨本來有一堆話要說,如今見了耿月他卻不知道從哪裏開始質問好了,耿月見目光中是她看不懂的神色,這種神色她沒有在其他的男人眼中見過,憐憫似的。
她心中一懵,便懷疑蔚臨去了西藏,是不是悟出點什麼來了?
她抓了一把身前的頭發,心想:西藏這個時代就已經發展的很好了嗎?上學的時候,就怪隻沒有多看看書,好家夥,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成文盲了。
見蔚臨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她抱著雙肩便也不在唱獨角戲了,一腔熱情被蔚臨用冷水澆的很透,她又坐回了藤椅上,打起了傘說道:“你這是幹嘛啊?我怎麼你啦?”
然後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裙子解釋道:“不就看了一眼腿嗎?多大點事,你別往心裏去,我也不讓心裏去嗎。”
然後她伸出五指對著蔚臨又鄭重的說道:“真的別有心裏負擔,什麼娶我的心思更別有,我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