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很熟嗎?
婚禮上見過一麵,連兩句半都沒說過,他等我幹嘛呢?
“你男朋友後來解釋原因了嗎?”
我剛喝下一口衝好的咖啡瞬間噴了出來。
“你你你···安經理說你是她老公。”
付景軒攏了一把額前的碎發,輕蔑的笑了笑。
“她或許是分不清我和我哥的區別吧。”
“你··你太惡心了你,你怎麼能假裝你哥然後和你嫂子···人渣。”氣得我咖啡都不想喝了,重重的將杯子放在桌台上。
我轉身想要離開,手踝卻被突然握住,強而有力的拉拽讓我無法保持平衡,身體向後倒去。
“啊!————”隨著我的驚呼,眼前的一切都發生位移。
我要摔了!要摔了!
一隻寬大的手掌扶住我的肩膀,在離地麵還有些距離的位置停了下來。
我的心髒幾乎要跳到嗓子眼,驚魂未定麵前卻出現付景軒的臉。
“小心點,我不是每次都會出手。”
啊呀!他什麼意思?
“喂!你不拽我我能倒嗎?你放開我!”
不想和這個男人靠太近,被他的手觸碰都是滿滿的厭惡感。
他還真是痛快,雙手一鬆讓我整個身體平躺著落在地上,臀部與腰背結結實實的撞擊疼使我眼淚直流。
“呃···你···”
姓付的蹲下身子來回打量我,冷笑著說:“是你的要求。”
“你是不是有病?”我咬牙切齒的咒罵他,他卻不以為意。
“其實我隻是想和嶽小姐聊聊關於你男朋友的事,完全沒必要搞成現在這樣。還能動嗎?需要叫救護車嗎?”
我用手按著胯骨緩一會兒發現好了許多,慢慢從地上起來,他伸手攙扶,我也沒敢再亂動。
心裏暗想:這人太狠還是少惹為妙。
“風逸說那時候的確去夜店打工了,他想找份兼職多賺點錢,不過工作不適合。”
“原來是這樣,你剛剛好好說完再走就不會發生後麵的事,真不該衝動。”
“對對對,都是我自找的,付老板我現在能走了嗎?”
付景軒眯起那雙鳳眼仔細盯著我的臉,回答道:“我真的很好奇,你什麼時候會被騙子甩掉,哭相一定很難看。”
“你說誰是騙子?風逸嗎?在我麵前詆毀我的男朋友,我也好奇你是怎麼想的。”
“他在我的公司使用虛假信息,我說他是騙子有什麼問題。”他說著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繼續說:“我還有個約會,今天聊到這兒,如果哪天你被拋棄了給我打電話,真的不想錯過你絕望痛苦的表情。”
我也是服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還有這種欠抽的。
他以為他是誰?搬個小板凳一邊吃瓜一邊看戲的群眾?我和風逸不知道有多好,想等我打電話,做夢!
付景軒終於滾蛋了,我左手拿著咖啡杯,右手按著受傷的腰,拖著瘸腿回到財務科。
張姐吃過午飯見我回來,詫異的問道:“雨荷,你怎麼了?”
“剛才不小心在茶水間摔了。”
“嚴重嗎?去醫院看看吧。”
“沒事,我自己按按就好了。”說著我小心的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看了眼麵前的電腦,無奈的打開網頁,搜索‘黃曆’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