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準備離開，我送她到門口，看著她一頭乍眼的粉色假發以及掩蓋本來麵目的彩妝，還想說點什麼，卻始終開不了口。
“軒哥的表妹？看你昨晚打架的身手就知道你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打扮的像個學生騙騙傻子還行，提醒你一句，石頭和太子背後都有勢力，你得罪他們不會就這麼完了的。”
相比較那些所謂的勢力，我更擔心的是付景軒到底黑化到什麼程度了。
“我想和你聊聊我表哥的事。”
歡兒翻了我一眼，似乎沒興趣，我繼續說道：“石頭和太子的錢分你十萬。”
“你說真的？”
“這點錢在我看來不算什麼。”
“我怎麼知道軒哥能同意你的決定？”
這女孩還挺謹慎，於是我用電話再次給付景軒撥打過去。
“喂，找我什麼事？”
“表哥，今天收的三十萬我要拿十萬。”外放的音量開著，歡兒也能聽見我和付景軒的談話內容。
“你要那麼多錢做什麼？我打通你入惠德高中的關係也需要這筆錢。”
“我很快幫你補上，錢到賬直接轉我那張卡裏。”
付景軒沉默片刻回答：“嗯，知道了。”
掛斷電話，歡兒的眼神充滿驚喜，好像錢已經揣在她的口袋一樣。
我們一起走出房門來到樓下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因為時間尚早，所以店裏沒有其他客人。
我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和四塊剛出爐的蛋糕坐在靠窗的位置裏。
歡兒隻要了一杯清水，她臉色蒼白應該和昨晚服用某些東西有關。
“你真是付景軒的表妹？”
“嗯，我剛來這邊生活，對他不是很了解。”
歡兒上下打量我想了想說：“如果我告訴你軒哥的事，你能保證不讓他知道是我說的嗎？”
“放心，我嘴很嚴的。”
她喝了一口水，眼神飄向窗外，低聲說道：“軒哥有很多女人，兄弟也不少，打架是常有的事，他對兄弟還算講義氣，對她的女人卻沒那麼好。”
“怎麼不好？”
歡兒轉過頭麵對我，嘴角撇了撇說：“你這年紀不要問那麼細。”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著打扮，她把我當做小孩子看待了。
“除了這方麵，他還有做過違法的事嗎？就是情況比較嚴重的那種。”
“飆車、玩女人、打架，我覺得用不了兩年他就會進去。”
“你覺得他要出事了？”
“軒哥得罪了那幫人，不是進監獄就是進醫院，就算有你這個表妹幫忙，我也不認為他能躲得了，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離開這座城市。”
踏上一段旅程？不是因為尋找心靈的自由，而是躲避災難降臨，看來這個時空的付景軒人生之路並不順暢。
“你既然是他表妹，應該還有個表哥吧。”
“你說景耀哥哥？”
“如果說軒哥真有不能說的秘密，恐怕就是他那個不正常的雙胞胎哥哥了。”
我用手指按著額頭一籌莫展，差不多知道歡兒要說取向的事。
“圈子裏有人傳，軒哥之所以離開家是因為他和他哥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他對女人從不手軟也是由於心理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