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狼兄狽弟
月神醒來,卻不知是過了多少時辰,雖然身處一個漆黑的空間,她卻能感受到自己卻未被侵犯,渾身上下卻有一道無形的繩索綁著,而她卻並不急著掙脫,隻是安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連眼睛都不想睜開,呼吸平穩的呆著,就如同在金光山被擄一樣,她不需要作無味的掙紮,隻是心裏還是有些氣餒,自己以為能從山中意和馬大華還有劉明嘴中知道點關於敖丙他們三人的消息,可卻未曾想這獅山鎮之人卻是長著人靈的麵,卻還真是獸心,早就對她起了歹意,而她卻推掉了酒,卻在茶中中了**,從此時恢複的感覺來看,若是對普通凡靈,此藥應當一沾就可以讓人昏迷,而對月神來說,卻已是如此長久的時間。
當月神在酒樓知道中了**時,自己已經為靈體留得空明,這一點空明自然可以喚醒沉睡的星魂,讓魂力驅逐身體中的**,而月神的冷光自靈魂蘇醒就已充滿全身,一旦起了作用,要解這**卻是不難,可她還是沒能完全清除,魂力依然受限,就好像宿醉之後的第二天,雖然人基本清醒,可身體卻沒有力氣,時時昏昏沉沉的,現在的月神也是如此,十分後悔喝了那茶,十分後悔自己把境地生靈想得如此簡單,忙卻未幫上,卻又添加了麻煩。
月神身處此中,也是沒有辦法,也隻得靜待歹人,既然這山中意是城主之弟,必然也住在城堡之內,這讓月神多少有些安慰,至少可以探得一些信息。
正思著,整個屋裏似乎已有了一線光亮,兩個人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的走來,其中一人卻是一邊走一邊道:“二弟,今天你又抓人回來了,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女人境地多得是,你卻總是抓獅山鎮的,獅山鎮的人都算是咱們山家的子民,你這樣做,讓我這個當哥哥的城主如何向獅山鎮的幾十萬生靈交待。”
另一個則回道:“大哥,你放心,此女我絕不會傷害於她,你見了定也舍之不得。”
月神聽著卻是山中意在說話,而剛才那個定然就是這獅山鎮城主,他的哥哥山中堂了,由此可見這山中意平時卻也殘害了我數獅山鎮的姑娘,而自己這次被縛來,隻是無數受害者中的一個,就連他當哥的都看不順眼,當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兩人走近月神,月神十分平靜,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身上也未有任何微動,如同還在昏迷一樣。
山中意帶著山中堂來到床前,看著月神道:“大哥,你看此女如何,在這獅山鎮恐是難尋難見,縱是境地卻也是一絕色。”
山中堂走近月神,借著熒光,從頭到尾把月神看了一遍,邊看邊道:“此女子確是這境地絕色,可看她的樣子,似是這附近的村姑,我卻從來也沒見過這附近村裏有如此絕色的女子!”
“大哥,你說如此絕色美女,誰人見了不愛,更何況是我這種風流之人呢?”
這山中意倒是回複的快,自己兄弟兩人談話,竟如此無恥,把如此下作之事當成風流之事,並且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一點堂堂男兒的羞恥心都沒有,更沒有一點剛才在酒樓的那種儒雅風範了,為非作歹似乎成了他家常之事,且還要做為自己炫耀的資本,這讓月神十分氣憤。
山中堂卻是一邊繞著月神,此時月神被用十分細微的繩束著,整個身子顯得曲線盡顯,玲瓏有致,十分苗條,這卻也隻能便宜了這兩兄弟,月神躺著也沒有辦法。
“中意,你是如何遇到她的?”
山中堂眼中透著種種懷疑,他與山中意一般高大,隻是比山中意更壯一些,而山中意則身形靈動,顯得更瀟灑自如,兩人臉型卻也都生得十分俊郞,山中堂則更威武一些。
山中意十分得意道:“此女入城口之時,我就已看見,隻是遠遠跟著,她混在一些村姑之中,後來在城門之時,她看了大哥你派人貼的捉人布告,我卻在一旁觀她表情,看樣子她卻是對布告上之人十分感興趣,所以就一直尾隨於她!”
“二弟為何此講?難不成她不是咱獅山鎮之人?”
山中堂看起來似乎比山中意要愚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