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故弄玄虛
臨近獅山鎮獅心山,紅鳳卻也恢複人靈之形,不再馭空飛行,敖玄雲想給這獅山鎮人來一個突然襲擊,讓引誘他來的人摸不透他。
獅心山上麵是圓的,下麵還是圓的,可那山頂之上卻是一片湖,如同一個圓盤,中間裝的卻是水,山並不高,也隻有那百餘丈,四周都是開闊的田野和村莊,整個山中怪石林立,卻都是一些烏黑的顏色,有一些還有一道道流痕。在這山石間卻都是聳立的參天大樹,繁花如錦,整個山中土壤肥沃,就連普通的灌木都比其它山的要高大一些,整個山一旦進入,卻是難以看清方向,進入山中世界,身在山中除了那木林還是那木林。
山中秋韻十分熟悉,帶著三人來到一處幽靜的山坳之處,這裏避風,站在山下往上看,很難找到這一塊空隙之地,就像是要在那茂密的叢林找一塊淨土一樣,站在山頂更是隻見那樹木枝葉連成一片,而這裏卻有一條從下流下的小溪,從那獅心湖流出,順著整個山坡上的黑石,形成一段一段的小小的飛瀑,年久之後,在這些黑石上麵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流痕。站在瀑下向上看,卻如一條銀蛇盤弦而下,彎彎曲曲,又像是在蒼翠的森林中,畫了一條白色的紗巾,最後卻落在這山坳之中,形成一個不大的湖泊,清清的湖水,黑色的湖底,在辰光下閃耀著金光。
而依那一塊懸空的山石之下,卻建有幾間屋子,一些難得一見的綠竹,還有一些自然而成的野菊花,黑色的牆麵,黑色的門,綠色的喬木,黃色的菊花,若是不多加注意,就算走至跟前,卻也沒有人知道此處竟然是一處別院。
別院有一道不大的六角石門,卻並沒有門扇,隻餘一個門形,門頭上寫著三個字“忘懷院”,字體自然不做作,天然有如門頭上帖著幾片綠葉一般,既然忘懷,卻也不留痕跡。
山中秋韻也不問話,徑直走了進去,裏麵卻隻有一個老者在打掃著院裏的落葉,看見山中秋韻也隻是微微一笑,自個放下掃帚,看見山中秋韻後麵尚跟著三人,卻是自顧回屋去了。
山中秋韻帶三人來到堂屋,裏麵竟也十分幹淨,四周都掛著不少水墨之畫,邊牆上卻是一排排的書,還有一些靈骨異樣的花草,一些造型奇特的山石,也有碧玉之一樣的古琴,不多有一分世俗雜物,也不少一分書香擺設,看起來竟是十分儒雅有度,卻又少了一分年輕人的那種浪漫色彩。
“你們就將就點吧,那老仆已去收拾住的地方,這幾天大家就在這裏休息,卻不知敖守護有什麼需求,或是安排?”
三人坐下,看著這房子的陳設,心裏明白這應該是山中秋韻的家,這裏十分簡潔,卻處處透著墨香,沒有什麼富貴之家的擺設,十足的一個窮書生的書房,平時卻也不會待客,所以隨便擺著的桌椅,並沒有什麼規矩,而且這裏一直都有人清掃,看來那老仆把這些日常收拾當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並不會因為有客亦是無客而怠慢這些書畫與陣設。
敖玄雲看了看微微一笑道;“有勞秋韻公子,這個地方我十分喜歡,你應該也有事要辦,就不用管我們了,我卻也沒什麼安排,隻是我與紅鳳待會兒自然要去拜會獅山鎮的主人,卻不知秋韻公子,這白羊坪在何方向?”
山中秋韻一楞,敖玄雲說要去拜會獅山鎮城主,可卻問的是白羊坪的方向,如此轉折,若是不習慣之人,怕也跟不上敖玄雲的想法跳躍,自然而然的會說獅山鎮的方向,可山中秋韻卻是有一些心理準備,所以還是伸手指著道:“辰光以南,再走二百裏,那裏有一座筆架峰,就是兩鎮交界,過了筆架峰,你行去自然能見到了!”
紅鳳很是疑惑,既然去拜會獅山城城主,哈姐姐端慶莊大氣,氣質不凡,定然能給敖城主增色,可卻未說要與她同行,心裏不解,卻不便再問,隻是哈蕾兒似有所懂,輕輕笑道問道:“你不會想讓紅鳳給獅山城主來個見麵禮吧,可不要玩得過火了!”
山中秋韻看了看敖玄雲,知道他的相法一樣,卻是不發一言,不知道是同意還是反對,可卻也隻得任由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