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來到了一棟豪華別墅前,風景秀麗,別墅的對麵就是大海,海風吹拂在臉上,格外的愜意。
隻是,現在的冉昕童愜意不起來。
奇怪地看了看男人的舉止,他為什麼要帶她來這個地方,這不是綁架一個人該來的地方,心中冒出了許多的疑問。
女傭打開了門,黑衣男子帶領著她,來到了一間書房。
隻聽,“嘭”地一聲,是門關上的聲音。黑衣男子已經轉身走了出去。
陌生的書房,陌生的環境,究竟,綁她到這裏的人是誰?
布簾正在緩緩往上移動,陽光順著縫隙立刻照進了溫暖的房間中,給陰暗的房間帶來了光源,一位容光煥發的中年男人手中握著仙人掌,走了進來。
原來,隔著布簾的地方,竟然是個陽台。
英氣的劍眉,高挺的鼻梁,一雙眼中迸射出寒光,隻是其中帶著寫不屑,看著她的樣子,就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看得出來,雖然年過半百,但依舊不乏輕盈。
這樣似曾相識的臉,冉昕童要是再不知道對方是誰的話。那就是裝傻,充愣了。隻是,這個一直未曾出麵的男人,怎麼會想到臨時來找她?
“很驚訝嗎?”男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始終都盯著他手上的仙人掌。
冉昕童也看向了那盆仙人掌,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她就像是他手中的那盆仙人掌,是這個男人渾身散發出來的光芒太強大,還是她太渺小?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假。
隻不過是見上一麵而已,他的那種無形的壓迫感,讓冉昕童有些透不過氣。
她不知道該如何稱呼麵前的男人,思前想後,還是叫了一聲:“伯父。”
男人把仙人掌放到了辦公桌上,繞過了辦公桌,來到了冉昕童的身邊,“聽說我兒子為了你,拋棄了煙俐?”
說著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冉昕童,隨後搖了搖頭,並認定她沒有絲毫可取之處。
他不屑的目光,讓冉昕童的火冒蹭的上了起來,是,她的確不如李煙俐,沒有她那麼清純,也沒有她光鮮的背景,除了空有冉家二小姐之名,她什麼都不是。
正當她想說話的時候,男人又繼續說了下去,“你接近程奕揚的目的是什麼?錢?”說著,男人拍了下手掌,站在門口的黑衣男子又走了進來。
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現金支票和一隻筆,快速地寫了五百萬。扔到了冉昕童的麵前,“這樣還夠嗎?如果不夠的話,你可以繼續跟我說。”
冉昕童看著那張五百萬,曾今,程奕揚給的一千萬都被她撕掉了,現在她又會在意這區區五百萬?
更何況,她要的不是錢,而是自由,看似很簡單,就算他們家程家財力勢力多麼龐大,他都給不起。
她沒有動怒地撕成兩半,隻是強扯出了微笑,把手中的支票放在了辦公桌上,“對不起,伯父,你的錢我不能收。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他。”
這句話,冉昕童說的堅定無比。
“那麼,就到你願意收下它的那一刻,我們再見麵把。我相信,這樣的日子,為時不晚了。”
說著,旁邊的黑衣男子,便要拉著冉昕童出去。
冉昕童一甩肩膀,“放開我,我自己會走。”說著,再看向了程父,“如果伯父下次還希望見我的話,不用把我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