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昕童,你根本就沒有失憶對不對!”之前的一切,都隻不過是騙人的假象,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找到幫手,來援救自己。
就像是昨晚,她的熱情,隻不過是為了徹底迷惑住他,製造出她早已被他收服的假象。
“失憶?”冉昕童重複著這兩個字。
眼中帶著深深的疑問,她不知道,程奕揚為什麼要說自己失憶,她明明就好好的啊。
可正是冉昕童的這個反應,徹底激怒了程奕揚。
這個女人,到現在還要裝是不是?是她,她從接近自己開始,就是有目的性的,裝醉酒引起他的注目,爬上他的床,甚至在他跟別的女人訂婚的前一晚,發不堪入目的照片給他,現在,居然還在裝。
這樣活著,難道一點都不累嗎?
程奕揚看著麵前這張清純的臉蛋,一切,都隻不過是假象罷了,“冉昕童,我真想看看麵具下,真實的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說著,程奕揚的手已經來到了冉昕童嫩白的脖子處,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解決了她,為什麼總是欺騙他,欺騙他的感情,難道很好玩嗎?
想起自己在她跳海之後的這段時間,他像是一個保姆一樣,悉心照顧她,為了能夠讓她開心,帶她去夏威夷玩,再想想夏威夷之後,嚴子寒的出現,他們三個人,不會是早就預謀好的把,不然以嚴子寒的個性,應該早就主動出擊了才是。
又怎麼會拖到現在都沒有出手。
想想那次嚴子寒的到來,更讓冉昕童覺得,隻是嚴子寒特意擺下的一個煙霧彈罷了,表麵上裝作********來討冉昕童,背地裏,卻早有勾結。
程奕揚的力道及其之大,冉昕童的整個臉都脹得通紅,再這樣下去,她絕對相信自己會死在他的手下,“救……救命。”
在人本能求生意誌下,冉昕童開始呼救。
冉昕童緊緊握住那隻掐住她脖子的雙手,想要拿開,可依舊動不了分毫,她現在呼吸不順暢,她也已經撐到了極限,本能地呼救了起來。
程奕揚緊咬住牙關,麵部也隨之猙獰了起來,憎惡地看著麵前的女人,她真的好想,就這樣掐死她,可是心卻是痛得那麼厲害,他不忍心,不忍心,看著麵前的女人死去,哪怕她是這樣的欺騙她。
終是忍不下心,程奕揚最終開始放開了她,冉昕童大力呼吸著,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從心頭襲來。
她咳嗽著道:“怎…咳咳…怎麼不…咳咳…不繼續了?”剛才,他是那麼地用力,那麼用力地想要掐死她,怎麼到關鍵時刻卻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