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嗎隻會躲嗎?窩囊廢!”宋鵬見兩次都沒打到我反而讓自己狼狽不堪,氣急敗壞的朝我吼道。
“你個腦殘當公平競技嗎?我不躲難道要硬生生被你打?你怕不是激光雨跳多了腦子跳沒了吧!”我譏諷他。
宋鵬作為精神小夥的典型接班人,決不允許我玷汙他們的尬舞神曲,怒吼一聲便開啟類似於狂戰士的模式,瘋狗撲食一般追著我,其實他完全可以效仿我先轉移目標控製住江筱筱,我自然就束手無策繳械投降了,不過他現在隻想先抓著我爆揍一頓先。
我雖然躲過了他前兩下的攻勢,不代表我已經琢磨透怎麼擋下其他的攻擊,僅僅幾次呼吸間我就陷入了被動,絲毫沒有剛才那般好運。
宋鵬幾乎拳腳並用,雖然是用腳跟來蹬我,但帶來的鈍痛感也還是慢慢刺激著痛覺神經,即使盡全力的去擋住他踢過來的腳勁,但我也不是千手觀音,膝蓋上肚子上仍然不斷印上他的豆豆鞋的印子,同時他兩隻手也沒閑著,用手嚐試抓我頭發,左手捏成拳不斷往我身上招呼,我連下盤的腳都來不及應付,哪來的第二雙手去招架頭頂上的拳頭。
這樣一來,我似乎又回到剛開學時那樣,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局麵,隻是少了一個王邦,讓身上的傷處少一些罷了,至少還沒狼狽到縮回地上那種程度。
“啊哈!廢物!怎麼不躲了?糙你嗎!你接著躲啊!”宋鵬見拳拳到肉,又找回了信心般對著我吠叫。
我咬咬牙,沒有吭聲,能擋一下是一下了,不過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李天他們見宋鵬沒有再與他們通話肯定會起疑,終究是要找到五樓的,那時就不是宋鵬和我互博了,而是他們一群人打我一個,還不帶中場休息的那種。
“嘶……”我腮幫子上又中了一拳,嘴巴裏立馬出現鹹腥的味道,可能牙齦被打出血了,隨之而來是胯骨又被宋鵬蹬了一腳,我控製不住身形坐倒在地,宋鵬不給我起來的機會,又是朝我臉踢上了一腳。
“季言!”江筱筱急切的跑到我邊上,想將我扶起逃跑,她看到我因受外力衝擊而導致毛細血管破裂從鼻腔中湧出的的鼻血,俏臉更是嚇得煞白。
“賤女人滾一邊去!”宋鵬抬起腳踢向江筱筱,這種憤怒情緒支配下的他,可不懂什麼憐香惜玉,隻想把礙事的人弄弄走,好再度毆打我。
我騰的從地上爬起來閃向右邊,用腹部硬生生接住這踹向江筱筱的一腳,本來就沒怎麼鍛煉的我,腹部肌肉並不結實,再加上前幾天這個部位也被他們踢過還沒好透,這一下更是絞痛無比,比跑步岔氣還要疼上個幾倍。
趁我下意識捂著肚子的時候,宋鵬又揣起左手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我腦袋上,頓時腦中一陣空白,緊接著那種無法言語的疼痛從頭頂擴散開,雖不至於‘卻似做了一個全堂水陸的道場,磬兒、鈸兒、鐃兒一齊響。’魯智深把鎮關西腦袋打開瓢這般,但足以讓我頭昏眼花的。
“宋鵬!你別打季言!我跟你走!”江筱筱跑到我身前,張開雙臂怒視著宋鵬,纖弱的身軀卻是滿含堅毅與決絕,她希望宋鵬能因此放過我。
“哈?”宋鵬歪著腦袋,一臉不屑,“帶你回去然後放過季言?你當老子傻?放他去報警麼?最好的辦法難道不是把你們兩個都抓起來,然後讓季言看著你被我們扒光壓在身下麼?”宋鵬雖然言語惡毒且齷齪,但他也精明了一下,我和江筱筱兩個人,把誰放了都不行。
“江筱筱,不要求他……咳咳……”我捂著腦袋,拉起江筱筱因憤怒而顫抖的手,將她拉到身後,“我說了我沒死前,沒人能帶走你。”
“你他嗎死到臨頭還瞎幾把吹?要不這樣,你乖乖跪下,朝我磕三個叫我聲祖宗,我就不打你怎麼樣?帶你回去後我還可以勸他們不要再動你,如何?”
宋鵬貌似也打累了,嚐試口頭招安我,卻不知道他這吃了翔般的嘴吐出的話讓我愈發起了想殺他的年頭,可惜會犯法。
“跪天跪地跪父母唯獨不會跪你這個糞坑裏安家的臭蟲,你是多想人來跪你?你不如去死一死,我好找專業哭喪的來跪你怎麼樣?”我抹去流到下巴處的鼻血,不屑的看著他。
“你他嗎想死!”宋鵬被我說的臉青一陣紅一陣,他發現打嘴炮說不過我,上好再提起精氣神衝上來打我。
江筱筱驚慌的喊著我,想讓我躲避跑掉,她覺得我再被這樣打下去肯定會出事。
我晃了晃仍然暈暈乎乎的腦袋,我能跑哪去呢?
看著他齜牙咧嘴的衝上來,我嚐試構思起一個可能性,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也有可能自己耗費力氣人家卻毫發無傷,但是可能性之所以稱為可能,就在於它有幾率能夠成功,一旦成功了,就能扭轉局勢反敗為勝。
宋鵬已經朝我撲了過來,伴隨著江筱筱的尖叫聲他扯住了我的頭發,那幾乎連根拔起的痛楚讓我想放聲大吼,同時他抬起右腿膝蓋,毫不留情的頂向我肚子,翻江倒海的感覺不斷湧上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