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後殿傳來讓人麵紅耳赤的嬌喘,殿裏也是春色滿園。
柳府
“公子,您回來了!”如詩看著有些醉意的柳奕,一臉欣喜的道。
“嗯?如歌呢?”柳奕有些疑惑,怎麼隻有如詩一個人,如歌去哪兒了?便開口問道。
“回老爺,如歌給老爺煮醒酒湯去了!”如詩回答道。
“真是個好丫頭啊”柳奕感慨了一聲。
“如詩,一會兒把我的官服找出來,我明日要去上朝!”
柳奕一想到這兒,這心裏就是很不爽,明日我睡不成懶覺了啊……
“公子不是散官嗎?上哪門子的朝啊?”如詩站在柳奕背後,替他揉著太陽穴,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也不去想去啊……可是有個人非要我去,我不去都還不行!”柳奕感受如詩手指的力度,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感慨了一句。
“哦……?是誰怎麼厲害?”如詩促狹的問了一句。
“那個人啊……是整個大唐最有權勢的人,一言可定人生死!”柳奕嘟囔了一句。
“公……公子,您今日見……見到陛下了?”如詩也反應了過來,覺得自己有些口幹舌燥。
“公子,您回來啦……快喝了這碗醒酒湯!”如歌端著托盤走進了小院兒,笑顏如花的看著柳奕說道。
一碗醒酒湯下肚,柳奕伸了伸懶腰,說道:“洗漱吧……我困了!”
一番洗漱完,柳奕就去睡覺了。
一夜無話
“咚咚咚……”
長安城的晨鼓敲響
“公子,公子,快起床了……”如歌搖著床榻上睡得正香的柳奕,嬌滴滴的喊道。
“嗯……?什麼時辰了?”柳奕聽見小丫頭的聲音,眼睛都不睜一下,嘟囔的問了一句。
“公子,寅時了……晨鼓已經響了!”如詩回了一句。
“寅時?那還早!我在睡一會兒……”柳奕翻了一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公子不行啊,今天公子可是要上朝的,要是遲到了,這陛下怪罪下來,公子可承受不起啊!”如歌看柳奕又睡了過去,急忙嬌呼道。
“上朝?對呀!我特麼今天要上朝啊!真特娘煩!”柳奕聽見如歌的嬌呼,一下子就清醒了,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吐槽了一句。
柳奕在兩個小丫頭的服侍下,渾渾噩噩的刷牙洗臉,又穿上淺緋色的官服,帶上又些沉重的官帽。
柳奕正坐到正廳裏喝些粟米粥,柳府大門就傳來程咬金的大笑。
“哇哈哈哈……柳小子!可曾起床了?”
“回國公爺,少爺起了……正在正廳用膳呢……”柳福對程咬金回道。
程咬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正廳,看柳奕睡眼朦朧的喝著粥,頓時大笑:“你小子……哈哈哈……快些吃!吃完跟老夫上朝!”
“程伯伯晨安,如詩去給程伯伯拿一份早膳。”柳奕給程咬金打了聲招呼,就對如詩說道。
“哈哈哈……不用!老夫在家用過了!”程咬金大馬金刀的坐在胡凳上,擺手道。
“那行,程伯伯還請稍等!”
柳奕也不好讓程咬金久等,呼哧呼哧的喝完碗裏喝粥,把碗往桌子上一丟,就和程咬金上朝去了。
“程伯伯,我一個散官,上什麼朝啊?陛下什麼意思啊?”柳奕騎著馬和程咬金並行,無精打采的問道。
“哇哈哈哈……好事兒,好事兒!”程咬金大笑道。
柳奕和程咬金在家丁提著燈籠的引路下,朝東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