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薑西和江東是真的接受鄭白這個未來女婿了,所以,鄭白就經常混在江東西家裏,甚至還混到江東西床上了,當然隻是單純地躺著。
那天,鄭白正在跟江東西躺在床上膩乎,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鄭白一看是魏知夏的電話,他立刻捅了捅身旁的江東西,把手機屏幕拿給她看。
江東西笑著說,“你接唄,看她要說什麼”。
鄭白審視地看了看江東西,確認江東西是真的沒生氣,然後直接點開免提接聽,以示自己沒有心虛,很坦然。
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電話一接通,便傳來魏知夏哽咽、急切的聲音。
“鄭白,我完了,我們家也完了,出大事了,法院很快會封了我家所有不動產和存款,我們家馬上就要宣布破產了。”
鄭白和江東西對視一眼,立刻問,“怎麼回事?什麼情況這麼嚴重?”
魏知夏說,“電話裏可能說不清楚,我發個位置給你,你來茶樓包廂找我,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做,你答應我,一定來好不好?你是我,乃至我全家最後的希望了”。
“好,你把地址發來,我這就來”。
鄭白說著就從床上起來了,江東西倒是沒動,依然躺在那裏穩如樹懶。
鄭白看著江東西說,“寶貝兒,我覺得她說得話不像假話,她幫過我,我不想做個沒有良心的人”。
江東西挑眉看向他,“你緊張什麼?你不是沒良心的人,我就是了?反正什麼該信,什麼不該信,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那麼聰明,心裏應該有數,要是同樣的錯誤犯兩次,我可接受不了那麼蠢的男朋友”。
“是是是,我知道寶貝兒你有原則、有底線,你也最通情達理,但你眼裏也容不得沙子,我都知道,所以,我一定會謹慎處理和她的關係,我先去看看她出什麼事了,時時向你彙報情況,你可是我這輩子的領導呢”。
“哼!”江東西笑著嘟起小嘴,撒嬌地說道,“知道就好”。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鄭白沒忍住,低頭在她嘴角偷襲了一下才轉身走了。
在一個茶樓包廂裏,鄭白見到了一臉憔悴,雙眼全是血絲,看起來一夜沒睡,沒化妝,連頭發都很淩亂的魏知夏。
“怎麼那麼嚴重?”鄭白問。
魏知夏啞著嗓子說,“跟著我爸爸十幾年的一個叔叔,也是我們愛上家公司的總經理,他在這一季度租賃貸的結交過程中,利用投資新項目為由,騙我爸爸這個董事長簽了字,然後他把這一季度,兩萬間房的房客,從租賃貸貸來的足足有兩億多資金,全部轉移到了國外,之後他人也消失了。
我家公司一下子資金鏈就斷了,房東的房費付不出來,房東開始趕房客走,房客從租賃貸貸的款,每月提前還了房租和不少利息,自然不願意走,這樣他們都開始找愛上家負責了。”
“最嚴重的會怎麼樣?”鄭白又問,他已經聽明白,這個爛攤子有點大了。
魏知夏語氣低沉地說,“如果不能找回那個叔叔,不能把資金找回來賭上這個缺,我家公司會被查封,所有動產不動產,我一樣都拿不出來,我爸也會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