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裝守衛一聽,忙道:“!!我將您倆弄混了,唉真是…簾殿下確實過去了。”由於空殿下向來玩的都是同族,這下換了口味讓守衛們還誤以為是簾殿下帶著客人來瞧瞧。
這才反應過來。
作弄使得空色愉悅,他尾巴微微一晃,笑道:“哈哈哈~我們太像了~不說了,我要過去,快生艘船來。”
不,除了皮以外你們一點都不像。兔子心想。
守衛們回道:“陛下曾有命,隻得王族進入。”“是玩伴也不能進入,殿下請諒解。”
空色眨著水靈靈的小眼睛玩弄頭發撒嬌道:“不行嗎~叔叔我們那麼熟了,你們別~告訴父王就好了嘛~”
站在青衣守衛右側的紫袍守衛遠遠傳來魅氣的尖聲道:“你個小狐狸精,讓你帶她進去出事了你父王還不把叔叔們給煮熟了?叔叔好難啊!”
空色繼續嗲道:“~啥~她不進~那~那我也不進去了嘛~你們辛苦啦~簾殿下出來後記得馬上通知我哦!”
“遵命。”“這才是嘛!”
聽這些狐狸發騷的說話方式讓愛麗絲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尾隨空色離去,身後傳來守衛們壓低音量的談話聲。
“空殿下對異族下手的速度比想象中的早啊。想當年豔絕陛下…”
“人家也想和豔絕陛下…咿呀~”
“得了得了,別騷了。希望殿下啊別玩火上身就好。”
有些不想入耳的話,兔子還是聽見了。
空色和愛麗絲離開,看似離去,其實隻是離開守衛視線之外的範圍,還在禁區內。
愛麗絲開口道:“…幸好你沒獨自前去。”幸好沒丟下我。
“如果你說的那個陰性啥玩意兒的沒騙我,妹子在裏邊,我現在自己進去也沒啥卵用啊~”他進去找到妹子,裏邊出的這事他亦解決不了。這事可能還影響頗大,那不如帶了解的專人一起進入來得安全。
“是。”花狐說的這句話讓兔子的心裏有點難受,感覺暖暖的,她覺得別扭。如果她臨時變卦,做出其他事騙了花狐…雖然什麼都沒做,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愛麗絲的良心在不安。
“這整個湖外有稻荷結界護著,進去後法力會失效然後沉下那清命湖裏。你有法子過去嗎?”
“…我有法子,隻是需要試試。”愛麗絲心思花狐靠不住,隻能靠自己試試。
“這樣啊~”空色抱臂仰頭看天,是日常那片蒼藍,片刻他道:“……等等我做啥,你都不準阻止我,好嗎?”
愛麗絲道:“好的。”這是要做什麼才這樣說?
空色甩手,從袖子裏滑出一把手指般長的小刀。正當兔子心想這刀子用來削果皮都費力時,隻見空色的手指輕輕按在刀鋒上,傷口蹦出一株新鮮圓潤的血珠子。他將流血的手指含入唇內,意義不明的舉動不僅優雅,還有些色情。
愛麗絲毫無反應:“…?”這是要她不準阻止他發騷?
空色見她漠然,嘟嘴道:“你~都不緊張我做啥嘛?”
愛麗絲漠然道:“…以為您磨爪子。”兔子其實非常懵逼。
花狐聽了,沒好氣道:“用這個磨不了爪子啊~啊~愛麗絲小姐~”
“??”兔子持續莫名花狐的迷惑行為。
“!”極不自然的寒風從他們身側附近生出。
花狐身旁的空地上方一處扭曲,形成空間漩渦,金銀色的殘碎從中生出落地瞬間又化成黑色的粉末散去。空間漣漪越生越大,跌落的碎粉漸聚成一團影子。影子凝結成一個身軀的實體,體態高挑。這東西的真麵目在殘繞在身的黑塵褪去後顯露,這是一隻雙尾狐妖。他戴著遮住上臉的黑色麵具,麵具上的透眼處被兩片白遮住了。身著黑色輕甲,腰間別著一把劍。愛麗絲最後一次見到這家夥是上回在獵場看見他和花狐待在一起。
黑色的家夥道:“空色殿下。”
來者是魑魅魍魎的沉鴉,他對主子半蹲行禮。
行禮完畢,還未等空色開口,沉鴉一轉邪魅外表的反差,慌張的憨憨道:“你你沒事吧??這回沉鴉隨身帶了膏藥!快擦擦…留疤就不好了…”他摸起腰包,拿出一個小玻璃瓶。
拿著的膏藥還沒送出去,空色便按下還沒伸到他麵前的手。沉鴉的主子笑道“沒事~別每次那麼誇張嘛,這連傷口都算不上耶~”在旁觀望的兔子心想你都知道那連傷口都不算了,那要她緊張什麼…被緹傳染了嬌氣?真難懂。
主子那麼說了…好吧…沉鴉聽話把小玻璃瓶塞回腰包裏。“為了召喚出沉鴉,沉鴉真是…殿下請問有什麼急事?”說的時候,還直盯主子流血的指頭咕嚕了一下喉嚨。
召喚?剛那是在召喚?…這是什麼操作法?
“別在意啊~把我和她送到對岸。”空色抬起手背對著沉鴉上下扇,示意這事沒啥。
“好。”沉鴉臉上頭一轉,看見愛麗絲,驚訝道:“…殿下,是她!”
瞧這反應…
空色盯著沉鴉笑道:“是的~你照辦便是了~~”沉鴉聽後遲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