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利用‘宋大師’輸送黑金,運送利益,我們隻要把宋大師抓回來,審一審,嘿嘿。”
“黑料豈不是一堆?”
“嘶!”丁宗樹倒抽一口冷氣,怎麼也沒想到,周朝先竟然這麼狠辣!
不去和玫瑰爭,反而劍鋒一轉,直指侯部長。
要是把侯部長搞垮,玫瑰是垮了,那他們也垮了啊!
周朝先則繼續侃侃而談:“到時把黑料往調查局一送,我就不信!調查局剛上任的馮局長!能忍住這麼一件大功!”
“可搞垮侯部長。”
“我們怎麼辦?”丁宗樹有些打鼓。
本來,競選本來是下麵人的事情,按照正常邏輯,要搞事情,是下麵人互相搞。
可周朝先狼子野心,狂妄霸道,一下就把苗頭對準候立群。
這種以下犯上者!
政壇罕見,但凡出現,必是梟雄。
丁宗樹是不敢生出這種想法,不過他在被周朝先說服後,覺得侯部長做的很過份,咬咬牙,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跟著周朝先就幹了。
但是侯部長作為上麵勢力的代言人,弄倒候部長,上麵勢力不支持,他們怎麼選?難道真的靠街頭拉選票?
周朝先卻嘖出一聲,睥睨的看向丁宗樹:“到時候我們繼續參選LF委,不過不用和候部長上麵的人接觸,直接去和馮局長接觸。”
“我們借調查局的手鬥倒候部長,在侯部長上麵的人看來是反骨仔,在馮局長上麵的人可是投名狀!”
“一個送到手的LF委席位,那些政客們,嗬嗬,絕對無人會拒絕。”
丁宗樹略一琢磨,好像是這麼回事啊。
“行。”
“先幹倒侯部長!”他出聲講道。
“嗯,不過調查局對政客收受黑金的事情,向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光是收黑金恐怕不會開啟調查。”
“畢竟侯部長級別高,另外調查局屁股後頭,那一係的人馬。”
“照樣收黑金!”
“還得找些其他罪名……”周朝先忽然陷入琢磨。
丁宗樹抬眼道:“比如?”
“候立群勾結越南幫販毒怎麼樣?”周朝先腦海裏靈感閃過,抬起頭笑道。
“嘿嘿嘿……”丁宗樹拿手指向周朝先,嘴裏發出賊笑:“妙啊,妙啊……”
周朝先抬手摟住崔妙香的臀腰,昂起腦袋,倨傲的看向丁宗樹。
隔天。
晚上。
莊爺飛抵台島。
台北,信義。
某座地下倉庫內。
高國仁穿著黑色圓領線衣,內裏打著白T,長相比較寬厚,手上拿著一把老虎鉗。
“說!”
“候部長的金庫在哪兒?”
高國仁用手捏住宋天誌的下顎,舉起手中帶血老虎鉗,瞪著他,大聲吼道。
“不…”
“不知道……”
這時宋天誌雙手給繩索綁住,整個人吊在半空中,而且渾身幹淨,沒有半點隱私。
滴嗒。
嘀嗒。
隻剩一道道鮮血淋漓。
“嗬。”
“大師。”
高國仁幹笑一聲,用手指掐開宋天誌嘴巴,慢慢抬起鉗子,一點點塞進嘴裏,穩穩卡住一枚牙齒。
“哢嚓。”
他狠狠擰動老虎鉗,野蠻的取下牙齒,過程中還旋轉著牙根,手端非常殘忍。
“啊!!!”
宋天誌嘶聲痛叫。
“說出來,我不僅放你走,而且還給你兩百萬,你想去哪裏都行!何必幫一個侯立群死撐?”高國仁鬆開鉗子,丟棄牙齒,再度舉起老虎鉗講道。
他身後還站著十幾名手持鐵棍,穿著黑杉的台南幫馬仔,其中不少人鐵棍帶著血,一看就是剛剛上過場的。
其中一人拎出一帶錢,啪嗒,丟在地麵。
露出兩百萬台幣。
宋天誌卻眼睛浮腫,半眯著眼睛,嘴角溢血,幾乎哀求的講道:“大哥,我真不知道…我就是一個騙子…騙子…啊!!!”
宋天誌再度發出慘叫!
高國仁要問出侯立群秘密交易黑金的金庫,再把毒品放進金庫裏,以此栽贓侯立群勾結越南幫販毒。
可惜,宋天誌不是為侯立群死撐!而是為一家老小,七十歲老母,為劉小姐死撐!
他真的不能說!
半小時後。
高國仁丟掉老虎鉗,轉頭朝劉健講道:“兄弟,你帶幾個出去,想辦法再把宋地誠抓回來。”
“我們昨天才抓到一個,現在事情不好辦。”高國仁目光瞥過身後暈厥的大師,掏出手機:“我再打個電話給幫主。”
“好!兄弟!”劉健點點頭,拍拍高國仁肩膀,又點了阿慶、阿超幾人,便拉開倉庫卷簾門,帶人俯身離開。
……
“國輝。”
“過來叫莊叔。”
海濱別墅。
雷洛朝一個年輕人招招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