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尋歡,你裝什麼蒜,別以為你找個人恐嚇李媽媽,我就會怕你。”賴憐之隻是當陸尋歡在裝傻。
“我真的不懂你說什麼,當初你走了之後,我就沒再管過你,隻是對於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奇怪,又想來看你是否後悔了,肯讓我再次贖身而已。”
陸尋歡態度真誠,麵部表情也不似開玩笑,賴憐之看著她,內心也在猜測她是不是在裝傻。
“我當日回來,就有個黑衣男子到滿月樓,懷中還掏出隻有皇族才能派遣的禦神軍令牌,說以後不許我接客,不然就封了滿月樓。”
“禦神軍?”她好像不認識禦神軍的人,她努力的回想,都想不起來。
當初陸尋歡誤以為神農文鈺乃文昌王,而王爺身邊都是私人皇家護衛,並非禦神軍,而禦神軍不是在宮中保護皇宮,就是在神農文鈺身邊當暗衛。
當初了陸尋歡也隻是當影魅與戲子是普通的皇家護衛,所以在陸尋歡認知裏,禦神軍隻有耳聞而已。
“不必糾結如此,開門就做生意,我隻是下賤的***你花錢來點我也自然會相陪,至於贖身之事就此作罷吧!”
陸尋歡歎息,知曉賴憐之短期之內還是不會改變心中的想法,起身準備離開。“我還是那句話,等你想離開,我定會來贖你。”
陸尋歡走出房間,要走出滿月樓的時候,李媽媽笑著再次迎了上來,一身的肥肉都在顫抖。
“李媽媽,你來得正好,我有事問你。”
“陸公子要問什麼,盡管問。”
“聽說前幾日有人來這放話,不許讓憐姑娘贖身,是否真有此事。”
李媽媽一臉奇怪。“那人來時候可是說是你的人,還說他是禦神軍,如果我敢讓憐姑娘接客,就封了我的滿月樓,我可是嚇得不得了,都不敢讓憐姑娘接客,一次也沒有哦!”
“那人長相如何?”
“我記得很清楚那人長相一般,大概三十歲左右,一身黑衣服,嬉皮笑臉舉止輕浮,明明看起來很風流,可卻沒怎麼看這裏的姑娘。”
陸尋歡聽了李媽媽的描述,腦中立刻出現戲子的模樣,而她戲子剛巧也是暗衛,曾經還是文昌王的暗衛,而禦神軍正是皇室的暗衛,難道戲子就是那個警告的人?如果是戲子,那必定是元聞禦吩咐的,。
前幾日她還在奇怪,為什麼神農文昌會將戲子給元聞禦,而最讓她奇怪的是,元聞禦和神農文昌七成相似,難道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密的地方?
陸尋歡懷著內心的懷疑,回到陸府,立刻吩咐靈凰去調查戲子是否是禦神軍人,更去調查元聞禦的身份。過去曾經無數次想過調查,可每次都為小圓子傻傻的保護和信賴而擱淺,而她不喜歡不清不楚。自從別易從出事,她該好好調查身邊任何人的身份,現在靈門又處於未知的危險中。
過了三日,靈凰慌慌張張地找到正在和左樂下棋的陸尋歡,臉上的神情非常奇怪。
“陸老大,你交代我的事情查清楚了。”然後看看左樂,覆在陸尋歡耳邊說道。“元聞禦身邊的戲子,的確是禦神軍的暗衛,而且位置僅此於總統領的副統領。”
陸尋歡捏著手中的棋子掉在棋案上,立即拉著靈凰到旁邊,確定四周沒人。
“戲子身份如此高,副統領有二品吧!那元聞禦的身份……”陸尋歡不敢想象。
靈凰神情凝重。“我也沒想到,元公子的身份竟然……”靈凰一頓,不知該不該說。
陸尋歡心裏也沒底,催促著。“快把調查的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