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嗎?”單涼故意調高了自己的音調,試了幾次才抽回自己的手。
聽到李珩這麼說白珊珊,她似乎都能想到當時李珩跟白珊珊在一起的時候是怎麼說她的。
直至今日,她真的徹頭徹尾的看清了這個男人的真麵目。當初追她時的神情款款,追到手之後的隨心所欲,到最後分道揚鑣時他甚至都沒有跟好好的說一句分手快樂。
她無比的慶幸自己醒了,也慶幸自己將最寶貴的東西沒有交給這樣的男人。
李珩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懺悔裏,都沒發現單涼的聲音的變化和她越漸冷漠的眼神。
他帶著嘲諷的說道:“那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都不知道有過多少個男人了。單涼···我是犯了錯,但是罪不至死。”他似乎忘記了,他曾經是怎樣威脅她的:“我現在真的是走投無路,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知道誰對我是最好的。當我什麼都沒有時候,是你陪著我。”
他投來哀求的目光:“單涼,隻要你肯原諒我,回到我身邊。就算你現在讓我去打那個白蓮花,我都願意。她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我的錢,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她就露出了她惡心的真麵目。”這可是一個來自一個男人深深的懊悔啊,李珩覺得自己都被感動了:“我現在才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
“那···”單涼的眼眸冷冷的,笑容卻詭異中帶著一股子邪意,看的李珩心裏覺得怪瘮人的。單涼就帶著這種笑容說道:“那你就打一個我看看吧!”
聽到單涼的話,單涼難為情的笑了笑。他知道單涼是開玩笑的,她曾經就是一個特別善良的姑娘,如今不過是氣話。他暗自給自己打氣,隻要在加把勁,做足戲,她絕對就鬆口。
在李珩的意識裏,女人是念舊的,也是最好哄的。三兩句好話,絕對就就範。
李珩之所以會來找單涼,其實是有他自己的如意算盤。這可是他未來的翻身仗,他倒是能明白顧池為什麼會封殺他,他跟單涼畢竟還有一層沾親帶故。但是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麼HW的那個老板為什麼會封殺他···
為了一個女人,他簡直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丟了西瓜,撿了芝麻。
如今隻要單涼能夠原諒他,那憑借著顧池的關係,不說是本地戶口了,說不定部門經理都是輕而一舉的事情。恨就恨在他知道的太晚了,沒想到單涼隱藏的這麼深,居然瞞將她跟顧池的關係瞞了她這麼多年。不然,他怎麼可能找了白珊珊那個拜金女。
做戲做全套,他深情款款飽含熱淚的說道:“單涼···我愛你,我從來就隻愛你。我跟白珊珊在一起,是她先勾搭我的。那種女人···”李珩繼續說服單涼,可他的深情表白還沒有到刨心明鑒的時候,忽然被單涼打斷。
單涼的戲看夠了,露出了很明顯的不耐煩,她用手敲了敲椅背:“聽夠了嗎?”
李珩微怔,驚詫的看著單涼,然後看到單涼身後那個椅子上的人緩緩站起身,然後摘下鴨舌帽,一雙惡毒的目光射過來,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白珊珊···”李珩微訝的盯著步步逼近的白珊珊,不可置信的看向單涼。連問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臉上忽然火辣辣的疼。
“啪!”一聲清脆響亮了整個咖啡廳,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