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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光論武力,楚司傾在地藏宮的四大護法中,
應該是除了羅刹和夏之笙以外最厲害的,夜輕歌是以毒術為主,而他則是以腦子為主。
所以韓朝歌提劍而來,他橫劍而擋時,
才發覺這個曾經的“癡兒”有著多麼深厚的內力,
“鐺”的一聲清脆的刀劍碰撞聲,震的他喉頭猩甜,虎口發麻,韓朝歌卻麵色不變半步未退。
楚司傾深知不能硬抗,劍刃一偏,兩刃之間擦出了火花,
他順勢滑向了一旁,韓朝歌也是很快的調轉劍尖,直指楚司傾心口,
楚司傾向後一仰,手中的劍卻是直指韓朝歌腹部,
韓朝歌迅速用劍挑開楚司傾的劍,楚司傾飛身躍起,順利逃離了韓朝歌的牽製,
“倒是不知道,渾身瑰寶竟被你藏的如此之深。”楚司傾似笑非笑的說道,語調中難掩喘息,
“還有你未曾見過的。”韓朝歌並不囉嗦,揮手一劍削去了楚司傾的一縷發絲,楚司傾隻是堪堪躲避。
兩人再次揮劍戰在一起,韓朝歌也知道,
這人智多近妖,得多加防範,偏偏內力也是跟他不相上下,
這場苦戰在所難免,不過惡人自有天收,他就是豁出命,也得為哥奪回這片天地。
這邊被塞了布巾的韓朝奕因為布巾裏那個夜輕歌製的假死藥,已經暈了過去,
那個穿著北冥山同款白袍的挾持者,一刀就了結了韓朝奕,
這讓原本準備開口讓這個假冒北冥山人的人放開韓朝奕的人咽回了嘴裏的話,這下,徹底洗不清了。
守城軍將領目眥欲裂,一眾士兵眼睜睜看著那人殺了他們皇帝來不及阻止,
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喊殺聲,震天動地。
潮水般向北冥山的人湧來,挾持韓朝奕的人將他放在地上後,便在混亂中消失不見,
兩方也陷入了混戰,那將領衝過去護住韓朝奕的身體,想要救他,卻測不到一點脈搏,
將領赤紅著雙目,哭喊道:“陛下!”
北冥山百口莫辯,被迫跟守城軍打在了一起,更多的是自保,
韓朝歌幾個回合下來,受了重傷,隻有握著劍半跪在地上的力氣,身後的暗衛大部分都被擊殺,隻有幾名是被活捉的。
而楚司傾卻是被一劍刺在腹部,大口大口的鮮血染紅了那身紫衣,
脫下了白袍的羅刹回來,剛好看見了這一幕,
“司傾!”任誰都能夠看出羅刹渾身鋪天蓋地的煞氣,
楚司傾慘白著臉,手緊緊壓著自己的傷口,看著羅刹笑眯眯的,隻是那眸子中的痛苦是遮掩不住的,
他躺在羅刹懷裏,另一隻冰涼的手壓著羅刹握著劍的手,阻止羅刹動手,
以現在羅刹的怒氣和手段,韓朝歌絕對不是對手,且不得善終。
“我不會..死的,主人..在看著呢..”他不是安慰,而是猜到了。
果然,夜輕歌來了,喂了楚司傾兩顆藥丸,楚司傾的血就漸漸止住了,
夜輕歌看了一眼傷口,淡淡道:“把他送上去,動作別太大。”
羅刹點點頭,微微染著血絲的眸子漸漸平靜了些,小心翼翼的抱起楚司傾,向樓上走去,
夜輕歌得了令,轉身伸手遞給韓朝歌一粒藥丸,
道:“保你不死,信不信由你,我主子找你上去。”
話畢,大搖大擺的回了樓上,楚司傾還等著他救命呢。
韓朝奕抬眸看了看手中的藥丸,直接就吞了下去,
倒也不是他相信他們,而是他有著百毒不侵的體製,這顆藥丸對他來說,
不是救他命就是沒用處,所以他能放心大膽的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