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詠商來了之後,辭言原本周圍安安靜靜的氛圍被打破,宋詠商雖然不算是話嘮,但是他真的很多話講,特別是說八卦的時候。
辭言每天都被迫聽著宋詠商專門為自己打造的暖心小故事,都是講述一些溫暖向上的積極故事,宋詠商還特意在網上搜了好久才找到了。
“怎麼樣?你覺得我講故事的水平如何?”宋詠商說。
“我應該是說謝謝你,還是謝謝你。”辭言說。
“我怎麼感覺你話中有話?”宋詠商摸自己的頭說,“我不管,每日暖心小故事小商會為你準時播報。”
“……”
上體育課的時候,辭言都是坐在樹蔭底下,有時候自己無聊看著他們打籃球比賽,體育課就這樣過去了,現在宋詠商的到來給他帶來了一種獨特的光彩。
雖然宋詠商上體育課也不喜歡多運動,還是跟著辭言兩個人一起坐在樹蔭底下,不過宋詠商這個人一說話如果不製止他,他可以說一天。
宋詠商成為同桌之後給辭言帶來了溫暖,讓他高中三年最後的這一段時間可以不要那麼孤獨。
班仰和田逢全兩個人還是死性不改,宋詠商來的當天班仰故意碰倒了他的水杯,當時的宋詠商還完全不知道自己麵前那個人是一個瘋子,還一直說著沒關係。
“你真好人。”班仰說完之後就離開了。
“你以後少跟他們有接觸,知道嗎?”辭言對宋詠商說。
“他們怎麼了。”宋詠商還是一副單純的樣子說。
對於班仰和田逢全兩個人,辭言隻能用胡作非為來形容。
宋詠商也通過一些同學了解到一些故事,對於辭言的話他會銘記於心。
這幾天總是會有人陸陸續續的給宋詠商送東西,每天送的東西都還不一樣,餅幹、玩偶、花各種各樣浪漫的東西會每天出現在宋詠商的桌麵上。
雖然宋詠商也沒有特別招搖,但是總是會有人在窗邊偷偷看著,也偷偷議論著,這讓辭言回想起當初他們就是這樣對他得了抑鬱症這件事情非常好奇,不計千辛萬苦也要來看一下。
“到底是誰呀?”宋詠商看著桌麵上的東西說。
“我也不知道。”辭言說。
每天送來的東西宋詠商等會扔掉處理,他害怕裏麵會有一些不好的東西在,但是每一天早上總是會有著不同的東西放在他的桌麵上,他也問過其他同學也沒有人知道是誰送的。
宋詠商非常不安,這好像是一種不好的感覺。
越來越多的禮物,宋詠商越來越覺得不安。
這一段時間辭言一直陪著宋詠商,他擔心宋詠商會發生什麼意外,所以他們兩個人現在總是形影不離。
這一段時間送禮物的現象好像逐漸沒有了,但是宋詠商總是會莫名收到一些卡片,卡片上的內容都是寫著:我們見一麵吧,我在xx等你。
“這什麼啊?”宋詠商最近被這些搞得精神狀態不太好。
辭言從宋詠商手中把卡片奪過來撕碎之後扔進垃圾桶。
“不要理他了,走吧。”辭言說。
宋詠商來到學校之後,越來越多人的關注讓他很不適應,原本以為隻是一些惡作劇,沒有想到越發的嚴重,最近讓宋詠商的精神狀態受到一些幹擾。
七班。
藏域澤坐在桌子上看著外麵的風景,突然從走廊走過去了一個他特別熟悉的身影,那個人似乎沒有注意藏域澤,還是急急忙忙的從十班走過去了。
藏域澤敲了一下遊輕續的椅子說:“他走過去了。”
“你知道最近那位新來的轉學生怎麼樣了嗎?”
遊輕續當然也有所耳聞,這種送禮物卡片各種形式他太熟悉不過了,同樣的套路沒想到馬格展還在用。
“他還是死性不改。”遊輕續說。
“看來最近他又要下手了,我可不想讓悲劇再次發生在我麵前。”藏域澤說。
卡片還是不斷的在送,但是每次卡片上的地點都不一樣。
“辭言,我現在覺得這已經不是惡作劇這麼簡單了。”宋詠商對辭言說。
辭言原本以為一些小把戲就想班仰和田逢全兩個人之前對他那樣,沒有想到越來越狂了,每一天早上宋詠商桌麵上都會收到卡片。
宋詠商跟老師講過這種情況,也想著調一下錄像看一下到底是誰做的,但是好巧不巧走廊裏麵的攝像頭剛好壞了,現在唯一可以查看到是誰送的線索也斷了。
上體育課回來之後,宋詠商喝了一口自己水杯裏麵的水,上體育課期間宋詠商特別的焦慮,老是想著到底是誰在這裏弄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