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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站在窗口,靜靜地看著正向低層走去的白,心底多少有點複雜的感慨。
雖然除開實力外,小南對白口中的大人並無多少好感,但她卻很喜歡這個孩子,事實上,在這幾年中,曉裏麵接觸過白的所有人都對她心存好感。
無論是已經叛逃的禁術狂人大蛇丸,除了傀儡外厭惡一切麻煩的蠍,唯金錢至上的角都,還是以神自居的佩恩,又或是別的什麼人,都很難對這個臉上一直帶著如水般微笑的女孩起什麼惡念。
因為她的心靈,實在是太過純淨,太過善良……
曉的成員們,本身就是不為大眾所容的異類角色,他們早已見過無數的,各種各樣的人與情況,如果隻是單單一時的善良,還不足以令他們有所動容,然而白,卻真真正正的令他們感到一種,名為羨慕或不忍的心緒。
曉,可不是什麼慈善組織,自從白被她的大人丟出來後,曉的核心成員們或多或少的都有帶著她一起執行任務,這些任務過程中當然不會有著什麼名為美好的東西存在,以曉核心成員普遍超過影級的實力,大概就可以衡量出這些任務的難度了。
而白在直麵這個世界上最黑暗最殘酷的角落時,那表現出的,始終如一的純淨心境,輕易地觸及到了那些仍舊為人的人們,心底最為柔軟的角落。,
戰爭也好,暗殺也罷,不管是背叛,又或是瀕死,無論是在如何惡劣的情景下,無論多少次被迫入絕境,那個名為白的女孩,始終對一切,留有一絲最純潔的善意。
哪怕因為這種善意,平白遭遇太多可以避免的傷害,她也仍舊維持著那如水般溫柔的純淨微笑,隻要看著她的眼睛,無論是誰都能感受到那種,令人瘋狂卻又留戀的善良。
前提……是不觸及到她心中那位“大人”的意誌……
因此,盡管沒有人親口承認過,但在這個暗地組織曉中,白的人氣卻是毋庸置疑的第一。
當然,對白有好感並不代表著那些意識堅定的強者們會因她而有什麼不必要的行為,不過相處時態度好點,碰上順手的時候,拉上一把,指點兩句,倒也是極為常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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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都先生。”整裝待發的白走到最底層的門口,看著一邊的角都微微彎了彎腰,“這次又麻煩你了。”
“小丫頭……拜你所賜,又有事做了……”
墨綠色的恐怖眼瞳緩緩張開,黑底紅雲大袍下的角都收回了手指戴著的戒指上的查克拉,側臉看著左邊,帶點譏諷地說道,“這次又是你的‘大人’把任務推給你?先說好,無論過程如何,這次任務結束後我都要占七層。”
“組織的金錢本來就是由你掌管啊,角都先生全拿走也沒什麼的。”白將通體漆黑,一米餘長的連鞘太刀移到後腰,整了整黑底紅雲的外袍,看著角都笑了笑,“比起角都先生,我的實力還是不夠看的,請多多照顧了。”
“哼,你哪需要我照顧……走了。”角都在那漆黑的刀上掃了一眼,就顧自向外走去,白連忙跟上。
看著三步兩步走到前麵的白,角都的目光再次掃過白後腰別著的那把似乎連光線都被吞噬的漆黑兵器,雙眼不由得微微眯起。
真的需要我跟著?那家夥的武器,還是那麼令人討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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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涼的戈壁灘上,兩個迎著夕陽不斷飛速前進的人影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最後變為正常的行走……
“你確定,你沒弄錯方向?”充斥眼眶的血紅漸漸消退,君破收回強化視覺的力量,轉頭看著一邊正滿臉痛苦地咀嚼壓縮食物的禦門牙獸,心底下不由得對這家夥向導的身份再次湧起了疑問,“不是說那個什麼毒忍村是在一個遍布沼澤與毒物的雨林中嗎?我怎麼看也沒發現前麵有什麼植物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