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與沙
......
白VS我愛羅
拋開造型氣質的問題不說,場上絕大多數的人對於對戰的雙方其實都同樣缺乏了解。
我愛羅雖然是風之國的下忍,但其一尾人柱力的身份使其各種方麵的資料都處於高度保密的狀態,無論是他的能力、性情還是別的什麼東西,都不是一般人能夠知道的,我愛羅這次前來中忍考試恐怕還是第一次暴露在各國視線之下。
至於白...不提那假的不能再假的木葉檔案,這些年來她基本上一直跟在君破身邊,雖然因執行任務導致在忍界也略有薄名,但在場的其他人中除了卡卡西外恐怕沒人對她會有絲毫的了解。
然而這兩人,卻都是在第二次考試的死亡森林中,真正做到所謂“毫發無傷”的存在...從容進入高塔的他們,在監視器的記錄下,連衣角都沒有沾上絲毫塵埃。
這是連精英中忍都無法辦到的事情,知曉內情的眾人也就由不得不去關注他們。
現在這兩人正好對上,很多人心底可是等著看好戲呢...
“第七場比賽——開始!”
主考官月光疾風話音剛落,人還沒來得及退向一邊,我愛羅那邊卻已雙目一睜,滾滾沙流就隨著爆發的血腥殺氣衝出了束縛的葫蘆,化作一隻擎天巨掌向對麵的白當頭按下!
這醞釀而出的當頭一按當真迅猛至極,看台上的下忍們眼中剛剛流露出震驚的神色,白所站之處方圓數米的堅實地板就在轟然巨響中粉身碎骨。
等到崩潰的黃沙向著我愛羅重新聚合而去,露出的卻隻剩下一米餘深的凹洞。
震驚於我愛羅實力的同時,看台上的眾人連忙掃視全場,卻沒有發現白的身形,雖然沒有血腥的痕跡,但他們心底也難免浮現出了“她不會是被瞬間壓扁秒殺了吧”之類的想法。
隻有少數實力強悍者,那驚訝的目光才向上瞟去...
剛剛回到我愛羅身邊的黃沙忽然躁動起來,眨眼間凝成一麵厚實的沙盾頂在我愛羅的頭頂,下一瞬間上麵就傳來了暴雨般的連續悶響,等到我愛羅後知後覺地抬起頭來,他頭頂憑空張開的沙之盾上已經釘滿了兩掌餘長一指來粗,晶瑩剔透的大型冰針。
眾人的目光向上移去,就發現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倒立在了天花板上,身旁正有一麵環繞著寒氣的冰鏡憑空懸浮...
長發直直垂下的白抬著頭看著地上的我愛羅,兩手在胸前一合微笑道:“這就是,會自主抵禦所有攻擊的‘絕對防禦’麼?真不知道你這沙之盾的極限在哪裏啊......魔鏡冰晶!”
白身邊懸浮的冰鏡忽然碎裂,數十塊碎片飛旋著向四周散開,數秒後忽又停滯半空,各自散發出森然寒意,將附近的水分凝聚收攏,凝固成了數十麵冰鏡將我愛羅籠罩在內。
下方的我愛羅見此詭異的場景,微微皺了皺眉,單手前伸掌心攤開,然後忽的舉向上方,周遭的凝聚的沙之盾放開了對冰針的禁錮,分出一部分隨著我愛羅的手勢迅速飛升,劃著弧線從冰鏡的空隙間穿過,帶著低沉的破風聲向倒立在天花板的白掃去。
凝聚的沙帶橫向向腳底掃來,白臉上微笑未變,整個人就放開了對天花板的附著,向著下麵自由落下,堪堪避開了將天花板刮下一層的沙帶。
人在半空,那是相當的“身不由己”,這種無處借力難以自如行動的狀態簡直是大忌中的大忌,任何忍者都會盡量避免這種情況出現,以防被敵所趁。
暴躁的沙流在身周環繞,正準備給予落下敵人致命一擊的我愛羅卻發現頭上的一麵冰鏡微微一移,落下的白居然就掉入其中憑空消失了!
下一瞬間,圍住我愛羅的數十麵冰鏡內側,都浮現出了白的身影...
“這是...冰遁的血繼界限?”看台上見多識廣的三代火影微一挑眉,“難道那個叫白的小丫頭姓水無月?”
不過,白這招雖然與原版極為形似,但其構建原理與運作方式可謂天淵之別...不待我愛羅做出反應,所有冰鏡中的白已雙臂一甩,無數纖細鋒銳的冰針就向著中間的我愛羅爆射而去,四麵八方全無一絲空隙。
“哼!”
隨著我愛羅的輕哼,周遭的沙之盾已在守鶴意誌下自發行動起來,聚散間將陣陣冰針輕易抵擋在外。
但在密集的冰針落地的清脆聲響中,我愛羅卻忽然感到手臂傳來一陣徹骨的寒意,轉眼看去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右臂上被劃開了一道不短的傷口,那傷口上覆蓋的沙之鎧甲已經破碎剝離,周圍的皮膚都被凍的發紫...
眼中閃過一絲猙獰的神色,我愛羅目光四處一掃,才發現白的這種攻勢有著微妙的分層,每一瞬間的攻擊側重麵都有所不同,借此頻繁的調動沙之盾,然後在沙之盾移動造成的防禦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