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瑀看到了這裏,就切斷了靈識,往賈母等人那邊走去,他可是沒興趣看賈寶‘玉’的現場版。接下來就等著好戲開場吧,那兩個人也不挑個隱秘點的場所,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在秦可卿的臥房裏就胡天胡地,一會指不定發生什麼稀罕事呢。
果然,不一會,賈母就問道:“寶‘玉’呢?睡了這麼會子也該起來了,你們去個人叫他起來。別讓他睡的太久了,晚上走了困。”
“是,老太太。”鴛鴦應了賈母的話,就往秦可卿的臥房走去。
賈瑀看著鴛鴦的背影滿足的眯著眼偷偷的笑了,他樂嗬嗬的坐在賈母身邊陪著聊天,坐等好戲開場。
果不其然,不一會,以賈瑀的耳力才能聽見的一個高亢的‘女’聲“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然後戛然而止,大概是‘蒙’了嘴,後麵的聲音沒發出來。賈瑀笑眯眯的看著秦可卿臥室的方向,心下道:我親愛的二哥,這筆賬就算是一筆勾銷了。
但是即使是這短暫的一聲,也驚了守在外間的其他的丫鬟婆子,當丫鬟婆子們衝進秦可卿的臥室的時候,就看見滿地的碎布,榻上一雙男‘女’還在赤/‘裸’的糾纏著。
那男人自是一直在秦可卿臥房中歇息的寶二爺,至於那‘女’人卻不是那耽擱了好半天的襲人是誰?
而麝月就站在離‘門’不遠處,雙手捂著嘴,愣愣的站著。那一聲尖叫想來必是出自麝月之手,想來她此時已經頭腦一片空白,所有行動都是下意識的行為,隻是在看到有小丫鬟跑出去的時候眼睛閃了閃。
此時的風暴中心賈寶‘玉’和襲人本是正沉浸在*之中,先頭麝月叫出來的時候還沒發應過來。不成想一下子就衝進來這麼多人。賈寶‘玉’被這麼多人一驚,再加上身上的‘藥’力已經解的差不多了,一下子就發泄了出來,然後癱軟在了襲人的身上。
襲人被這麼多人撞破了*之事,臊得臉‘色’通紅,更是十分慌張。她馬上推開賈寶‘玉’,趕緊扯過來被單衣服什麼的捂在身上,心下卻已經從剛剛的慌張冷靜了下來,開始思考現下的狀況。另一邊早有機靈的仆人跑出了秦可卿的臥房,去通知賈母、王夫人等人,這事總得有個主子來處理。
襲人也注意到了那個跑出去的丫鬟,她知道今天的事怕是不能善了,她得想一套說辭,今天這事若是圓不好,不說以後沒準今天就是她的死期。她又是知道王夫人一貫不喜歡小妖‘精’似的‘女’孩子,就為著這她在寶‘玉’的房裏一直壓了晴雯一頭不止。
很快,賈母帶著王夫人等人就急急的趕了過來,那去報信的小丫頭說的不清不楚的,又在意著同座的未出閣的姐兒,因此說的甚是隱晦。但是以賈母、王夫人的聰慧還是從她的字裏行間找出了蛛絲馬跡,大致拚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於是賈母當機立斷,將幾個未出閣的‘女’孩子還有賈瑀一同遣了回去,並讓得力的嬤嬤將他們妥善的一個個都送回了各自的住處。
賈母他們進到秦可卿的臥房中的時候,賈寶‘玉’身上囫圇的穿著外衫,襲人披著‘床’單披頭散發的跪在地上,外麵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丫鬟婆子。
賈母皺了皺眉頭,還沒等說話,王熙鳳就厲聲吩咐道:“都在這裏做什麼,手上都沒有活計是不是?該做什麼做什麼去?主子的熱鬧是你們看得的?”
賈母讚許的看了王熙鳳一眼,然後讓人關了‘門’,就問賈寶‘玉’:“寶‘玉’,這是怎麼個事?”
賈寶‘玉’讓這麼多人驚了一下,此時心中也極其忐忑,但是看見賈母對其態度依然平和,也就鎮定了一些。遂回道:“老祖宗,我在這裏歇午覺,做了一個夢,然後醒來覺得身上熱,我就讓襲人給我‘摸’‘摸’,後來我不知道怎麼的就這樣了。”
賈寶‘玉’這話雖然說的都是實話,可是不一樣的人聽到耳朵裏就是不一樣的看法。
王夫人在一邊聽了,登時覺得怒火衝上了頭頂,拿起手邊的茶碗就朝襲人扔了過去,茶碗力道不小,襲人又不敢躲避,直接就砸在了襲人的額角上,登時鮮血直流。
王夫人氣的手直哆嗦,指著襲人就開始罵:“你個作死的小蹄子,我的寶‘玉’這才幾歲,你就敢往他‘床’上爬。他還不通人事,你就勾引他往那邪路上走,你這是要毀了我的寶‘玉’啊!平時也沒見你這妖‘精’樣,還以為你是個大方得體的,沒成想啊,你吃了豬油‘蒙’了心,敢這麼糟蹋我的寶貝疙瘩。你活膩了不成。”罵著罵著,王夫人就哭了起來。自從沒了珠哥兒,瑀哥兒又是個有病的,這寶‘玉’就是她心裏的頭一份,就是連寶‘玉’他老子都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