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瑀‘花’了點時間將靈‘玉’空間打理完畢,就走進了練功房,他感覺到近期又要突破了。賈瑀坐到聚靈陣中心,緩緩的將靈氣吸納進身體,沿著經脈運行,再一絲一絲的納入丹田之中。
賈瑀運功十二個周天之後,睜開了眼睛,琢磨著外麵差不多該有個結果了,就從靈‘玉’空間中出去。
果然,賈瑀剛出現在房間中,就有一個小彈丸向他‘射’來,賈瑀隨手接過,打開彈丸,原來是一張小紙條,上麵用蠅頭小楷寫了兩個字:“皇帝。”
賈瑀看著皇帝二字玩味的笑了,原來是皇帝嗎?那個後來讓賈府敗落的決策者,事情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另一頭的當今聖上水沐回到了宮中,不久就有兩份奏折擺在了他的禦案之上。
賈瑀:榮國府二房賈政之嫡三子,賈寶‘玉’的雙生弟弟。年一十一歲,七歲前患癡症,後不慎從假山上摔落,昏‘迷’不醒。清醒後,癡症去,變得積極向上,勤奮好學,先生賈雨村,已過童生試。此人,常年居住於府中,極少外出。
薛蟠:金陵薛家嫡長子,吃喝玩樂,驕奢‘淫’逸,惹是生非,不求進取。曾兩家爭買一婢,薛蟠縱仆行凶,打死競爭者。後應天府知府判案,用計放了薛蟠一馬,相當於無罪釋放。今次進京實乃為著送妹妹待選而來。
水沐看過這兩份奏折,眼中晦澀難明,對於賈瑀,他有一種直覺,這個人不簡單,現在還不是招惹他的時候。然而在街頭,那驚鴻一瞥,還是給水沐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激’起了他平靜的心湖上的一絲漣漪。
至於這個薛蟠,就是個沒什麼腦子的紈絝,應天府知府為什麼放他一馬?也無非是為了給賈、史、王、薛四大家族賣個好罷了。隻可惜,他算盤打得是響亮,可惜沒人承他的情。
再看到薛蟠妹妹上京待選,此‘女’名寶釵,這樣德行的家庭出來的‘女’子又會是什麼好的,於是薛寶釵名字上就被劃了個大大的叉。
薛寶釵就這樣因為他哥哥在街上調戲自己表弟所牽連,被當今聖上所厭惡,人都沒見到就直接落選了。
當薛姨媽從買通的宮中太監處得知了薛寶釵已經落選,卻無論如何問不出緣由的時候,心中也是一片驚慌。
本來薛姨媽就指望著薛寶釵可以像賈家賈元‘春’一樣被采選入宮,被選為公主‘侍’讀,那也是離皇家又近了一分,以後也是有出頭之日的。若是真能飛上枝頭做鳳凰,那以後拉拔她哥哥一兩把,薛家也就有望了。可是如今卻毫無緣由的落選,讓薛姨媽不禁在賈元‘春’身上劃了個魂兒,既然進宮無望,那就退而求其次吧。
薛姨媽回家之後,將薛寶釵叫進了她的臥房之中,娘倆坐在炕上,薛姨媽一把摟住了薛寶釵。
一邊哭一邊說:“我苦命的兒啊,如今這些不長眼的,還沒見著我兒,就讓你落了選,這是他們的損失。我兒長得這般標誌,又有如此才華,德才兼備,不想卻讓這起子小人害了去。是我這做媽媽的無能啊,不能為我兒再多做些什麼。”
寶釵一聽自己母親說她已經落選,似乎還是有什麼緣由的落選,她心中咯噔一聲,然後眼淚就不受控製的落下。後麵又聽出自己母親的自責,心裏就忍不住的心酸難過,也就在自己母親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
待娘倆哭了一會,薛姨媽安撫的拍了拍薛寶釵的背脊,說道:“我兒啊,你說這事會不會是?”說著,薛姨媽指了指王夫人的所在。
薛寶釵從薛姨媽懷中退出來,拿著帕子擦臉,看見自己媽媽指著王夫人的住所,就知道她的意思是賈家已經進了宮的表姐,賈元‘春’。
薛寶釵想了想,對著薛姨媽搖了搖頭,說道:“我想不會的,這事表姐但凡有一點機會,都是會為我美言幾句的。我若進宮,必會與表姐站在一邊,到時候她如虎添翼,一定會比現在的處境好上幾分。表姐是在老太太膝下教養,又是德才兼備之人,斷不會做出如此短視的行為。”
薛姨媽聽了薛寶釵的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又想起了那退而求其次的事,於是跟薛寶釵說:“我的兒,如今你也一十三歲了,既然現在不能進宮了,我就想給你定一‘門’親事如何?你姨母一直有意思要跟我們親上加親,你看這事怎麼著?”
薛寶釵一聽就紅了俏臉,拿著帕子拂了薛姨媽一下,然後扭過頭,羞得都不好意思再看她母親了。
“媽媽這是說的什麼話,怎麼好端端的和我說起這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