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順男/寵
因為賈瑀的關係,賈元‘春’並沒有讓家中的姐妹們住進大觀園。而且由於黛‘玉’回了林府,如今賈家二房又搬進了忠義侯府,薛寶釵也跟著去了忠義侯府,這榮國府中竟然隻剩下了迎‘春’、探‘春’、惜‘春’三個‘女’孩兒。
賈母自然知道因為賈瑀封爵的關係,如今的賈家的地位自然已經水漲船高,除了賈瑀、寶‘玉’的婚事開始被各家所關注,即便是賈家的‘女’孩兒也開始受各家的青睞。
在賈瑀從翰林院出來之後,來賈府提親的人必然要踩破了‘門’檻子。因此,賈母倒是鼓了一回心氣兒,開始更加注重對迎‘春’、探‘春’、惜‘春’的教育。曾經賈母也就如此悉心的教導過元‘春’,對於迎‘春’、探‘春’、惜‘春’卻並不是十分上心。
但是,現在的狀況不同了,因為賈瑀的關係,這賈家的‘女’孩兒必然會成為聯姻的重要工具。若是不好好教導,日後到了別人家丟的可就是賈家的臉。
賈瑀自然明白三‘春’日後的處境,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們挑選家世不錯、人品不錯的相公,其餘的就要完全的靠她們自己了。因為賈瑀如今的地位,在未來三‘春’的婚姻上還是能夠說得上話的。
在賈瑀從榮國公府搬進了忠義侯府不幾天之後,水沐就將賈瑀從翰林院‘弄’了出來,直接將他扔到了吏部,更是給他扔了一個吏部郎中的名頭。
這雖然隻是從正六品升到正五品而已,但是卻是直接進了六部之首的吏部,簡直是大跳躍了。
他們見過升官的,但是沒見過這麼個升法的。其實水沐之所以這麼做也不過就是為了讓賈瑀能陪著他上早朝罷了。而隻有正三品官才堪堪擁有上早朝的資格罷了,六部尚書等從一品官員才可以站在殿‘門’之內,各部左右‘侍’郎還得站在殿‘門’之外。若不是怕賈瑀實在太打眼的話,水沐恨不得直接給賈瑀個六部尚書當,這樣賈瑀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當然,水沐的這般理由其他朝臣是完全不知道的,他們隻當賈瑀是祖墳冒了青煙,得了聖上的青眼。而隻有賈瑀才能明白水沐的這一番“苦心”,他也隻能無奈的接受了。
“我說你這麼做是不是‘激’進了些啊?”賈瑀抱著水沐靠躺在靈‘玉’空間之中的軟榻上。
水沐靠在賈瑀的懷裏,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一本書籍。小白更是懶洋洋的靠著水沐的腳趴在地上睡覺。
“有什麼‘激’進的,隻要我是皇上一天,他們就得聽我的。”水沐連頭都沒抬的答道。
賈瑀無奈的笑笑,他可是聽說了水沐宣讀聖旨的那天,那些朝臣就快要血濺盤龍柱的攔阻水沐了。可惜,水沐完全不吃那些禦史的那一套,愣是將他們狠狠的壓製住了。
最終的結果顯而易見,賈瑀正式從正六品升到了正五品,更是使了雷霆手段,穩穩的在吏部站穩了腳。
開玩笑,他這般得聖寵,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他笑話呢。他若是不使出點非常手段,‘露’出一點真本事,那以後他也隻有受氣的份了。
賈府得知賈瑀這麼快就進了吏部,一個個也都十分高興。賈母、王夫人等人都笑眯了眼,賈政更是因為賈瑀在同僚麵前腰板‘挺’得更直。
這日,賈瑀正在書房看書,外麵的小廝雲竹就來通報:“三爺,馮家大爺請。”
“馮家大爺?”賈瑀一愣,有些疑‘惑’這馮家大爺是誰。
雲竹馬上給賈瑀解‘惑’道:“是神武將軍馮唐的兒子馮紫英。”
“他為何會請我?”賈瑀有些納悶。
“想來也是為了三爺剛剛升了官吧,這馮家大爺和咱們家寶二爺有些‘交’情。”雲竹到。
賈瑀一聽點點頭,想來沒準也是看在了賈寶‘玉’的麵子吧。
於是,賈瑀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門’,賈寶‘玉’和賈瑀一同往馮家去了。
到得馮家‘門’外,使了小廝進去通報。很快,馮紫英就將賈寶‘玉’和賈瑀二人迎了進去。
隻見薛家的薛蟠已經在座,另外還有一個長相清俊的公子和一個帶著風塵氣的‘女’子。
“倒是先要恭喜瑀兄弟高升啦。”這馮紫英十分會說話,雖然和賈瑀並不熟,但是因著他和賈寶‘玉’的相貌並無二致,竟然也待他十分親熱。
賈瑀也端起酒杯,眾人碰了一杯這才放下。
薛蟠一看見賈瑀和賈寶‘玉’兩兄弟竟然是一同來的,心下倒是有微微的忐忑,前些年在大街上那一出他可是一直都沒敢忘。
雖然後來賈瑀沒找過他麻煩,但是他仍然在心中忌憚一二,就怕哪日裏賈瑀將這事情說出來,那時候怕是他姨夫都要打死他。
當日裏雖然說他是因為賈瑀的相貌而起了心思,但是後來他見過賈寶‘玉’以後卻覺得雖然是一般的模樣,到底少了些味道。他除了覺得賈寶‘玉’長得好,倒是罕見的沒動什麼歪心思。
哪成想今日再見到賈瑀,心中竟然又被挑撥了一下,他竟覺得心跳快了些許。在榮國府中住著這幾年,他幾乎再沒見過賈瑀,倒是和賈寶‘玉’有些‘交’情,可是也不曾令他這般心動,想來這賈瑀仍是不同的。
賈瑀一進‘門’就瞧著那薛家的薛大傻子愣愣的盯著他瞧,心下就有些不喜,畢竟當年他出‘門’逛街就差點被這人調戲。雖然後來因為發現了水沐,這才歇了懲治他的心思,但是到底也對他不喜。
因此,兩人雖然住在同一府邸好幾年,賈瑀竟是再未見過他。若是這薛大傻子今天敢做出點什麼,那賈瑀也是絕對不會看在誰的麵子上饒他一遭的。畢竟,他放過他第一次,不代表還會放過他第二次。
“薛家大爺,可是不歡迎我們兄弟?”賈瑀單手握著酒杯,似笑非笑的瞥了薛蟠一眼道,隻是那眼底哪裏有絲毫的笑意。
薛蟠一下子被賈瑀驚醒,急忙道:“哪裏敢,說起來我和瑀兄弟還是兩姨表親,你叫我聲大表哥也不為過。這薛家大爺的叫著,豈不是生分。”薛蟠看著賈瑀的表情也略微的收斂了心思,他可是知道如今這個表弟他是無路如何都得罪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