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嬌嬌可以對張繡娥撒嬌,但是對唐龍沒用,自又不是她姐,再說,本來也不是太喜歡她。
她去魚頭村公司能幹啥?當祖宗?
晚上,唐龍和張繡娥去家裏,探望了下高家長輩。再見到高鵬的時候,人消瘦了不少。
唐龍沒多說什麼,關於他跟張露的事情,相信他自己能想明白,要他自己都想不明白,那別人說了也是白說,說不進心裏去,那還不如不說。
“張露恢複的怎麼樣?”唐龍和高鵬在外麵抽煙的時候,問。
高鵬勉強笑著說:“就那樣唄,能站起來走動了,不過醫生說想要在恢複到以前那種程度,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癱瘓在床上,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你呢,總不能天天守著她吧?”唐龍笑著問。
高鵬苦笑著說:“不守著,還能怎麼辦?現在張露的智商機會就為零,根本聽不清楚別人的勸告。”
換成是誰,再理智的人,在床上躺上一年,也會變的不理智,跟瘋子差不了多少。
不過高鵬既然能容忍的了,那就說明兩人還有感情,他還放不下對方!
唐龍笑了笑道:“國外醫療條件是不是要好一點?不行就去國外試試,找個好的療養院,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高鵬笑著說:“我也想過,等過完年再說吧。”
岔開話題問:“車造的怎麼樣?”
“暫時來看還不錯。”唐龍笑著說:“回頭去開一輛,體驗體驗。”
“好!”
晚上沒有在高家吃飯,唐龍和張繡娥在晚飯之前離開。
回來的路上,張繡娥歎了口氣,歪頭看著唐龍問:“你說高鵬和張露之間,怪誰?”
“怪誰?”
唐龍把兩個字重複了一遍後,苦笑著說:“讓我說的話,誰也不怪!”
“誰也不怪?”張繡娥皺眉,冷哼道:“如果真沒有緣由,誰都不怪的話,又怎麼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總是有緣由的!”
唐龍幹笑著,他還能說什麼,張繡娥說的沒錯,沒有原因不會出現現在這種狀況,可問題是,出了之後,還能說再怪誰?
其實談這個,已經沒有必要了,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過去了。
“哼,你們男人!”張繡娥輕聲嘟囔了句,板著臉轉頭朝車窗外看去,她指定還是站在張露這邊的,因為張露是女人,她也是女人,女人更理解女人。
晚上也沒回家裏,去了甄瑾家,中午的時候甄四同就給唐龍打過電話,叫他們晚上去家裏吃飯,不能找任何借口,因為他明天要去京城拜年,時間已經訂好了,隻有今晚上有時間。
一桌菜,就五個人,甄四同和唐龍兩個大老爺們兒,張繡娥甄瑾,還有甄瑾的‘小媽’。
結婚沒結婚,唐龍沒打聽,咱也不是三半子嘴,問人家那個做啥,不過從甄瑾臉色上看,八成是閨女沒在家,這老東西玩飄了。
“兄弟,龍酒能不能在給哥哥搞兩萬箱?”甄四同對著唐龍,嘿嘿笑著問。
唐龍舉杯跟他碰了下,似笑非笑的說道:“才兩萬箱,能夠嗎?這樣吧,回頭我打個電話,叫人給你送二十萬箱過來!”
“……”
甄四同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龍之酒業一年才產多少箱啊,你是不是在涮我?”
唐龍笑著道:“知道還問,你也不想想,兩萬箱是個什麼概念,想要喝酒,十箱八箱的我可以給你搞來,你張嘴就兩萬箱,真覺得酒廠是老弟家裏的,想拿多少就拿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