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前麵!”
薑妍對著唐龍,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唐龍不樂意:“為什麼我走前麵?前麵很危險,我想走中間!”
“因為你以前進來過,並且我們都給你支付過利息了,你不會以為那兩下是白親你的吧?”薑妍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嘴上有開玩笑的意思,可眼神裏卻是半分都沒有。
唐龍翻了翻白眼:“那你們可要跟緊我啊!”
很快一行人就進入巨大山洞,一路下行,來到‘鎮山碑’前麵。
窩草!
唐龍看著眼前重新被人雕琢的‘鎮山碑’,差點沒罵出聲來,這你媽誰幹的啊?
麵無表情的蹲到‘鎮山碑’前麵,扶著上麵雕刻痕跡,顯然是剛雕刻上去沒多久。
三個人!
為了重新雕刻‘鎮山碑’,至少有三名修為不菲的人,死在了這裏。
“怎麼了?”
薑妍和鳴翠都走過來,看著唐龍問道。
唐龍沒開口說話,鳴翠師兄吳岩伯先冷漠說道:“是‘鎮山碑’,鎮山符文看樣子是剛雕刻上去沒多久。”
“鎮山碑?”
薑妍抬頭朝吳岩伯看著問:“何為鎮山碑?”
吳岩伯想了想說:“鎮山碑,顧名思義,就是想要這座碑,鎮壓這座大山,讓它永遠都起不來,出不了頭,成不了峰。”
稍微停頓,又繼續說道:“鎮山碑的碑,往往就是一座山峰的峰尖。”
“一座峰的峰尖?你的意思是說,這座鎮山碑是用一座山峰的峰頭雕刻出來的?”薑妍瞪著眼睛,心裏聽到後第一反應就是難以置信。
一座山峰怎麼可能在一座山峰的山腹之內呢?
還有,一座山峰,怎麼可能隻有這麼點?
吳岩伯沒有繼續說下去,唐龍道:“吳兄說的沒錯,這就是一座山的峰尖,往下挖,它很大。”
抬起頭來,朝著吳岩伯道:“吳兄,能否聯手毀掉它?”
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
‘鎮山碑’又被人雕刻好,還是費了很大代價,目的不言而喻。
鎮壓這座山峰,讓它永世不能露頭!
而這裏是什麼地方?
秦嶺!
華夏龍脈之所在,鎮壓龍脈下的山峰,往大裏來說,就是想鎮壓龍脈,不想讓我華夏露頭翻身。
不見則以,見之必毀!
吳岩伯望著唐龍,目光閃爍不定。
雕刻鎮山碑,需要花費巨大代價,毀掉‘鎮山碑’,同樣也要付出巨大代價。
不過毀掉,肯定要比雕刻容易一些!
“很難!”吳岩伯沒有拒絕,隻是皺眉說了兩個字。
唐龍點頭:“確實很難,上次我離開的時候,把鎮山碑上的符文抹掉了,這個是後來又有人雕刻上去的。”
吳岩伯道:“依照我的能力,最多毀掉鎮山碑上百分之十的符文,剩下的都交給你?”
“好!”
唐龍沒有拒絕,立馬答應下來。
之所以讓吳岩伯跟自己一同毀掉‘鎮山碑’,因為吳岩伯是修士,修士講究道法自然,同樣也講究因果循環,鎮山碑鎮壓一座山,等於逆天而為,如果把這座鎮山碑毀掉,等於釋放了它,同樣也會等到山氣的回饋,增加運勢。
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普通人理解不了,可吳岩伯能認出‘鎮山碑’來,那就說明他懂得這些。
和唐龍聯手壞掉‘鎮山碑’,好處自然少不了。
如果沒好處的事情,吳岩伯會幹?
“為什麼要毀掉鎮山碑?就在這裏放著不行嗎?”薑妍忍不住問道。
唐龍搖頭說:“如果把鐐銬加在你脖子上,讓你永世不得翻身,你覺得能行嗎?鎮山碑就是鐐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