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最愛的畫。
《最愛的畫》
被父母所毀的畫,(輕快的唱法)
心愛的奇跡的畫,
回想起老師曾說我不會進步,
明明隻是一麵之緣的無關小學美術老師,
卻擅自毀了我的夢,
正如父母毀了我的畫,
盡管你現在比他人畫的好,
卻永遠不會再進步,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人超過你,
明明隻是單純的想畫而已,
隻是畫畫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被種下的陰霾蒙上了一層黑霧,
壓抑了原本將要萌芽的種子,
我在做什麼呢?
連這種話也沒想,
懵懵懂懂失去興趣,
本隻是剛誕生心而已,
原本隻是剛開始有自我想法而已,
懵懵懂懂被書喚醒了自我,
不再壓抑~,
不,連壓抑都沒有,
幼小的心靈尚未萌芽的自我,
連想法都沒有隻有偏向的時期,
憑本能懵懵懂懂的時期,
本能的開始有了偏向,
壓抑的不成活的種子,
無生機的死寂之種,
於剛開始萌芽的誕生裏,
本已死去、尚未開始誕生就已終結,
再一次的、未開即逝之花~。
複蘇的心髒賦予的生機,
一切的開始之源我真實意義上的母親,
書之故事徐徐展開,
編織了瑰麗的夢境萌芽的心,
我正在開始走向分枝的道路口,
被誇讚被打擊被掐斷被掐息,
被給予了致命打擊,
正常的人們無法想象我的處境,
本不該誕生的奇跡之種,
是生機的煥發萌芽,
在最開始之刻就已死去,
打從一開始就已終結,
頑強的誕生了生機萌發了生機,
開始新生~,
卻再一次的邁向終結。
——當時的我大概無法想象吧,不,連想象這種東西都沒有,我後來會經曆多少次致命的打擊,一次又一次的徘徊在意識泯滅的邊緣裏,痛苦的想幹脆死去已不受折磨,又會有多少次重新煥發生機,我有時候都懷疑,我到底還是我嗎?最初的、最初誕生的我萌芽的意識,我又到底是怎麼堅持下來的,一次又一次。
——甚至,連生氣這種東西都有了。
最初之我無法想象,(清脆)
無論是哪種意味上的無法想象、
雙重意義上的無法想象,
後來之我多少次徘徊於泯滅之中,
一次次頑強又脆弱的重生,
再一次煥發生機~。
——豈不就像野草一樣嗎?忽然想到。
豈不就像野草一樣?
連想法都沒有的我,
又怎能理解想象?
要怎能如我一樣?
我散漫自由無邊際,
天性不喜束縛叛逆自我,
乖巧源於最初的無想法,
叛逆源於現在的有想法,
越是長大越是無法寬容,
因為我開始有想法,
越來越無法容忍醜惡之厭,
世人大概無法理解我的反生長,
越是長大越是任性,
越是幼小越是乖巧,
但所謂懂事的幼我其實才不懂事吧,
她懵懵懂懂什麼也不知道,
正如無心的人偶與木偶,
她空空蕩蕩提線就舞,
什麼自我想法也沒有,
隻是人們傳承下來的生存本能與邏輯堆積而成,
基因與線條的空白不染,
無法染上顏色的永遠空白,
永久的無線之鄉!——《永久的無線之鄉》
——寫著寫著就歪了呢,但是無所謂,反正都是我想寫的,之後在寫就是了。
——就像偏離題一樣,順延。
《也從容》
——掙紮也從容,求生也從容,這樣的話我就不會討厭了吧,我討厭的僅僅隻是那樣醜陋的姿態而已。
——不擇手段什麼的也太討厭了,人總要有堅持原則與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