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暮雲心急焚,見縫插針,避開不必要的麻煩,直奔深海而去。
怪不得卡爾文警長說深海是本取最大的一家夜店,嚴暮雲站在門口看著這個裝修華麗的夜店,心裏也不禁讚歎規模之龐大。
也許是嚴暮雲的神情太過焦急,看起來就不像是來尋歡作樂的人,所以四散在門口的打手們扔了手中的煙蒂就朝著門口聚攏過來。
在看到嚴暮雲大步向前就要進門的時候,有一個塊頭最大,胳膊上布滿紋身的男人就氣勢洶洶的攔住了他。
嚴暮雲知道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所以也並不與他們正麵衝突,等著落後幾步的卡爾文警長來處理這些小嘍嘍。
“他是我的朋友,我有事過來找旺卡,不是來惹麻煩的。”卡爾文也常和這裏的人打交道,他一發話,小嘍嘍們就自動散開,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門口的事情在發生的時候就已經被彙報給了夜店的經理,所以卡爾文領著嚴暮雲進入夜店之後迎麵就遇到了一個染著一頭紅發的女人。
“卡爾文警長,好久不見,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那女人笑得張揚。看起來就是一個八麵玲瓏,長袖善舞的高手。
“梅琳達,你還是那麼漂亮!”卡爾文警長也是笑容滿麵,打著招呼。“我有點私事來找旺卡,他在嗎?”
梅琳達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旁邊的嚴暮雲。
“這位是我的朋友,沒有關係,你直接帶我們去見旺卡就可以了。”
又老熟人帶著,又表明了是私事,可見不是來找麻煩的,梅琳達帶著卡爾文和嚴暮雲穿過喧鬧的人群來到了二樓一間裝修豪華的辦公室。
不過此時的辦公室可沒有它的裝修那樣賞心悅目。
就被砸碎在地上,紅酒撒得到處都是,桌上的東西也被扔的到處都是,房間裏那個梳著大背頭的男人正一臉氣急敗壞的向著手下吩咐著什麼,而且左手緊緊的捂著右手,指縫中還身處了明顯的血跡。
嚴暮雲心裏咯噔一聲,剛剛給雲岫心打電話,沒有人接聽,她應該是比自己早到一會兒,這裏怕不是被她搞成這樣的吧。這姑娘,永遠就這麼沉不住氣。
見到梅琳達領著兩個人走了進來,那些人也沒有準備,好在大家都是熟人,也不用遮掩。
不過,那個受傷的男人顯然還在氣頭上,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來人:“卡爾文,你來幹什麼?還不到日子吧。”
卡爾文神色有些尷尬,嚴暮雲假裝沒有聽懂,眼睛看著辦公室裏附庸風雅的油畫,假裝認真的欣賞。
“旺卡,我來是有些小事請你幫忙。”卡爾文警長也不想氣氛那麼僵硬,假裝沒有聽出旺卡的諷刺。
應該是察覺自己也有些過分了,旺卡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抱歉,剛剛遇到一個不懂事的野蠻丫頭,火氣有點旺,希望警長您不要介意。”
聽到“野蠻丫頭”四個字,卡爾文警長和嚴暮雲對視一眼,幾乎可以肯定就是雲岫心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