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嫋嫋閉著眼睛,假裝沒有聽到。
司南奕有些奇怪自己,怎麼遇到和餘嫋嫋有關係的事情就在意的不得了,真是個令人費解的問題。
“沒時間和你說這些有的沒的,趕緊開車!”推了哥們兒一把,司南奕催著他出發。
好在那朋友也算見好就收,忍了笑,一腳油門將司南奕和餘嫋嫋送回了酒店。
“下回一起喝酒哈!”朋友急著和酒吧的夥伴兒轉場,打了招呼就絕塵而去。
“我這個朋友就是愛亂開玩笑,小魚兒,你不要介意啊。”上了電梯,司南奕很抱歉的和餘嫋嫋說道。
“沒事,反正也沒有下次了。”餘嫋嫋倒是淡然,又恢複了本來的樣子。
是了,餘嫋嫋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會浪費一絲情緒到無關緊要的人身上,這點自己不是早就見識過了嗎?司南奕想起來長大以後第一次在海鄂斯特見到餘嫋嫋時的樣子,也是一臉冷酷,生人勿近的樣子。
很快目的樓層就到了,等到餘嫋嫋和司南奕同時跨出了電梯,他們才發現,原來彼此是住在同一個樓層,隻不過方向相反而已。
“好巧。”兩個人現在已經不驚訝了,因為今天圍繞著他們倆的巧合已經夠多了,互道晚安之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餘嫋嫋回去還是先拿出自己的筆記本來整理晚飯時得到的同心照相館的線索。耗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忽然出現了這些看起來都非常有價值的線索,餘嫋嫋興奮異常,一時間竟然有些激動地睡不著了。
後來索性打開了等,拿出她兩位母親的合影,摩挲著照片上兩張年輕的臉,喃喃道:“母親。”
但是這聲“母親”到底是在叫自己的養母朱麗安還是她的親生母親申伊人,連她自己都分辨不清楚。
但不管是誰,餘嫋嫋的心裏都是暖暖的,隻是看著被撕掉的那半邊照片上帶著婚戒的修長手指,餘嫋嫋心裏有些五味雜陳。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自己的父親了,但是為什麼母親朱麗安對於這個人隻字未提呢?還有給自己寄來照片的人會是這個素未謀麵的父親嗎?他這麼多年都沒有出現過,為什麼在朱麗安過世之後才又出現呢?難道也像電視劇裏一樣,是為了遵守某個約定嗎?
餘嫋嫋一邊佩服自己飛到天際的想象,一邊忍不住開始思考這些想法的可能性。
再結合回到國內遇到的莫名其妙就結束的搶劫,以及不定時出現的跟蹤,餘嫋嫋真的覺得自己的生活簡直就像故事書裏寫的一樣稀奇古怪。
算了,眼下也沒有更多地選擇,國人總喜歡說這樣一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自己隻要按照之前的計劃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
大概是因為終於下定了決心,餘嫋嫋很快就睡著了。
但是住在相反方向的司南奕就沒有餘嫋嫋這樣平靜了。
回到房間之後,司南奕去衝了個涼,把僅剩的睡意也衝的一幹二淨。這個促狹鬼既然隻睡不著,當然就要開始折騰別人。很不幸,嚴暮雲成為了司南奕精心挑選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