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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南校場的四川陸軍速成學堂已經放假,新一屆學員要到春節後才會到來,大多數教官已分赴四川各地挑選人才,因此,占地數百畝的學堂隻剩下一隊四十餘名官兵駐守。
上午十點,學堂總辦兼新軍三十三協統領鍾穎將軍領著七十餘人馬姍姍而來,見到在操場獨自散步的蕭溢茗,鍾穎高呼下馬歇息,帶上兩名隊官樂哈哈走向蕭溢茗。
“老弟,你要的人給你帶來了,全是老哥衛隊和突擊隊中的好手,哈哈!”
鍾穎說完,拉過身後二十七八歲的高大隊官,介紹道:
“瑞永,老哥的衛隊副官,你見過,瑞永和老哥一樣出自正黃旗,老哥家和他家從祖輩起就沒分開過,來到成都有三代人了,瑞永箭術槍法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一身內家功夫可以說出類拔萃罕逢敵手,今天起他聽你招呼了。”
蕭溢茗含笑致禮:“辛苦了!”
瑞永連忙回禮:“將軍說咱們是一家人,屬下也是這麼看的。”
瑞永兩句話就讓蕭溢茗放下心來,同時心中頗為感慨,他現在成為滿族人心中的自己人了,這就意味著此次行動不會遇到抗命的麻煩。
作為漢人,蕭溢茗對喪權辱國的滿清皇朝極為痛恨,特別是清軍兩百多年來對漢人的殘酷殺戮和百般壓榨,更是深埋蕭溢茗心底,可不知為何,他對眼前的滿族蒙族軍人就是恨不起來,不但不恨,反而有親近欣賞之感。
“這位就不用老哥介紹了吧,說起來你們還是師兄弟呢,哈哈!”鍾穎笑著側過身去。
蕭溢茗看清左邊年輕高大的隊官,不禁欣喜上前緊握他的手:“唐兄,你不是在少城警局嗎?怎麼穿上了陸軍隊官的軍裝?”
唐五麟哪敢在鍾穎麵前放肆,輕輕抽出手,敬個禮:“屬下半年前承蒙將軍器重,離開無所事事的少城警局,進入將軍麾下突擊隊,現擔任副軍校隊官。”
蕭溢茗哈哈一笑:“那就不用自稱什麼屬下了,你的軍銜可是和我平級的,哈哈!唐兄,我們分別有一年了吧?”
“從認識到警察學堂畢業,蕭兄對五麟諸多照應幫助,五麟一日不敢忘記。”唐五麟懇切地說道。
“胡說八道,再這麼說就是不認我這個兄弟了。”蕭溢茗佯裝生氣。
鍾穎和瑞永哈哈一笑,吩咐唐五麟不要這麼見外,弄得像生人似的看著不舒服。
“接下來,咱們該幹點什麼?”鍾穎問道。
“上課。”蕭溢茗笑道。
“上課?”鍾穎非常驚訝,看看邊上同樣驚訝的兩名屬下,再轉向蕭溢茗問道:“上什麼課?不出去查案不去摸摸亂黨的窩點?”
蕭溢茗回答:“這些瑣碎事已經有人去做了,最遲明天就會有明確的目標,到時最難的抓捕行動,就得仰仗諸位弟兄了。”
鍾穎更為驚訝:“這麼快?那咱們這麼些人也不用在這閑著啊。”
蕭溢茗收起笑容很嚴肅地解釋:“不會閑著的,相反,會很累。首先,這七十多位強將是此次抓捕行動的中堅力量,如果亂黨勢眾,窩點分散,老哥還得給小弟調動人手,這七十多名弟兄將會分成若幹小隊,成為負責某一區域、某一地點的指揮官和主要力量,所以小弟必須向這七十多位弟兄講清楚此次行動的目的,轉達製台大人的指令,強調保密紀律和行動原則。”
“嗨!不就抓幾個亂黨嗎?至於嗎?”鍾穎大大咧咧不以為意,他身邊的兩名隊官同樣露出不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