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可否認,她的唇的***真的很好,幾乎柔軟得不可思議,仿佛上好的絲綢,讓人忍不住流連忘返。
刀削般的薄唇在她柔嫩的紅唇上輾轉碾壓著,靈活的舌尖時不時地輕掃過緊閉著的兩排貝齒,引來她的陣陣***,然而那雙厚實的大手在她腦後將她緊緊固定住,不給她絲毫逃避的機會。鍥而不舍的舌尖不停地輕叩粉嫩的牙***,在感受到她的退縮之後更是以一種更為狂猛的姿勢進行新一輪的掠奪。
似是不僅僅滿足於她唇上的美好,原本用來禁錮住她那顆不停亂動的小腦袋的手順著曲線優美的脖頸緩緩往下移動,到達精致的鎖骨,瑩潤的雙肩,……
細細感受著掌下那細膩到幾近令人歎息的美好***,皇甫承熙感覺到心底的***越來越強烈,心思一動,遊動著的大掌下一秒便覆上了她胸前雪白的豐盈。
無比清晰地感知到他在自己身上的動作,蘇瑾程忽然覺得自己眼裏澀澀幹幹的,心裏仿佛破了一個大洞,有風從那裏灌進來,整個人都空空的,有痛從某個角落悄悄蔓延開來,直至遍布全身。
努力壓下心底的苦澀,蘇瑾程僵著身子強迫自己不去感受他在自己胸前不停***的動作,忍住想尖叫逃離的強烈衝動,纖細的十指因過度用力抓著身下的***褥而骨節泛白。
她忽然想起自己活過的這二十年,自小跟隨媽媽相依為命,五歲隨著媽媽一起住進了古家那個沒有絲毫溫暖的大宅,受盡人情冷暖。若不是為了媽媽,蘇瑾程知道自己一定會逃,逃得遠遠的。然而她還是擺脫不了被人掌控的命運,被迫卑微地躺在一個臉麵都沒見過的陌生男人身下。似乎她的生命本就是一個可笑的存在。心裏不是沒有不甘,隻是那不甘,和媽***起來,又算的了什麼呢?好在她一早就將自己的心冰封起來,從來就不讓人進去過,即便是痛到極致,也是隱忍而無聲的。
藏起那一抹悲涼,迷蒙的大眼回複清明,隻是一顆心卻直直地***了穀底。
神色複雜地看著她的小臉從最初的蒼白如紙到現在的若無其事,手下的動作稍稍一頓,墨染的黑瞳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那在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是倔強與不甘嗎?躺在他身下是多少女人窮極一生的夢想,而眼前這個女人居然一副不甘不願的表情?
心底沒由來的驀地升起了一股薄怒,連皇甫承熙自己也想不明白那種憤怒從何而來,或許隻是男人強烈的自尊被挑釁了。可是僅僅是在看到蘇瑾程那淡然的小臉時,那怒氣便飛快積聚成團幾乎要噴薄而出,然而深沉如他,即使怒火在心裏燒成海他的臉上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抿起一抹冷笑,皇甫承熙手上的動作越發猛烈起來,從剛好盈盈一握的豐滿到平淡光滑的小腹,那雙炙熱的大手似是帶著火焰般遊動著,幾乎要把她的皮膚都給灼傷了,而那帶著懲罰性的時不時的用力***更是惹得她止不住的戰栗。他唇上的動作卻越發的溫柔,輕輕吮/吸著她的甜美,仿佛是***間的耳鬢***,帶著無盡***的低沉嗓音在她唇邊輕喃著,“程程,回應我------”
蘇瑾程聽到他如夢似幻地低喚著自己的小名時心裏禁不住狠狠一震,隻有身邊最親的人她才會允許別人這樣叫她,而原本親密的昵稱此時從身上這個陌生的男人***叫出,她隻覺得一陣諷刺。
見她毫無反應的樣子,皇甫承熙沒有絲毫的惱怒,隻是手上的動作越發地***起來,極盡撩撥地在她雪白姣好的身子上燃起星星點點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