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聯盟第一高中,是聯盟裏最好的學校,踏了這個校門,你的言行、舉止,著裝、儀表,都是得注意的……”
高學的第一天,教導主任在校門口例行公事地檢查各位學生的著裝,看著他校服都是穿戴整齊,他邊說邊滿意地點著頭。
池矜獻和陸執肩並肩地走校門,在班級之前,陸執突然從書包裏掏出了一個盒子。
“池。”他喊了聲。
池矜獻抬眸:“嗯?”
陸執低頭盒子打,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
那是一枚極其漂亮的胸針,一簇火焰在熊熊燃燒著,昭示了某的『性』格。
池矜獻眼睛一亮。
“生日快樂。”陸執抬手那枚胸針別在池矜獻胸口,有了的加持,它燃燒得更好看了。
“生日快樂,”陸執又說了一遍,真摯又忠誠,“17歲的池,熱情似火的玫瑰。”
池矜獻新奇地低頭看己的生日禮物,而後一抱住陸執的脖子,說:“哥我愛你!”
他兩個是準戀的事情別說全校同學都知道,老師都知道。
可無論是校長是教導處主任,對他比較親密的行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原因無他,這倆熊孩子沒有談戀愛,而且,這倆好學生的學習一直名列前茅。
沒理由、更沒借口管。
到了班級後,遵循高一高的習慣與規矩,陸執依然坐最後一排的後門。
池矜獻就坐在陸執前麵的靠窗位置。
班上的同學都已同班年了,當熟悉。
不多時池矜獻便和他打成一片,鬧騰了起來,最後被陸執環著脖子塞到了座位上。
池矜獻熱情,不代表陸執熱情。
一見陸神出馬,他就不敢再說話了。
江百曉班一眼就看見了他的姐妹花已收拾完畢,沒忍住湊近說:“現金,我很好奇兩件事情,和你做了年同桌,今天必須得問問你。”
這一看就是要詢問八卦,池矜獻很樂意解答,他立馬把腦袋湊過去,道:“問叭。”
江百曉心地看了眼後排的陸執,聲:“你是陸神的童養媳吧?你倆以後鐵定是老夫老妻吧?那你為什麼從來不做同桌?”
“啊這個啊,”池矜獻輕笑起來,說,“我這沒出息啊,和我哥坐一起老盯著他看,跟他一起做題十分鍾,我能盯他八分鍾。”
“我哥說我要是再這樣,鐵定考倒數第一,不跟我坐。”
江百曉:“……”
這是狗糧,但沒辦法,己上趕著吃的。
江百曉堅強微笑,大膽地靈魂發問:“那你倆為什麼不談戀愛?是不是不夠愛?”
“你在散播什麼謠言!”池矜獻故作震驚地看他,反駁。而後為了證明什麼一般,他眼睛亮起來,笑著說:“我讓你聽聽是為什麼。”
話音落地,池矜獻腦袋便直接後仰,後腦勺放在了陸執的桌麵,己就借著那個姿勢倒臉看向陸執。
“哥。”他喊。
陸執應:“嗯。”說著他習慣地手伸出來,用手指輕撓池矜獻的巴,“怎麼了?”
池矜獻像個被順『毛』的貓,舒服地又脖頸揚起來了一些,眼睛都微眯了。
他問:“喜不喜歡我?”
“喜歡。”陸執道。
“談戀愛嗎?”池矜獻問。
陸執搖頭:“不談。”
池矜獻熟練地接道:“為什麼?你是不是要始『亂』終棄?”
“胡說什麼呢。”陸執繼續撓他巴,玩得不亦說乎,“你沒成年。”
池矜獻忍不住笑,整個身體都在輕顫,又問:“有沒有其他原因?”
“有。”陸執一本,說道,“我沒成年。”
“哈哈哈哈哈……”這些對話已行了不止一次,但池矜獻是不行了,直接大笑出聲。這,陸執的桌麵都在跟著他一起抖。
江百曉在旁邊麵無表情,已陷入麻木。
池矜獻實在不忍心再禍禍姐妹花同桌,貼心地放低聲音,幾乎用氣音問道:“為什麼非要等成年呀?”
陸執被他帶的跟著放低音『色』,不容置喙地回答:“直接幹壞事。”
“省得你天天故意點火,讓我拿你毫無辦法。”陸執微微低頭,湊池矜獻更近了些,他眼裏帶著笑,帶著占有,“等你成年那天,我就讓你付出代價——跑都跑不掉。”
池矜獻心裏發緊,覺又刺激又緊張。他直起身體,朝陸執招了招手,待過來了他就在耳邊一字一句道:“真是讓迫不及待。獨占我啊。”
陸執咬合肌輕動,隱忍著音『色』,咬牙:“等著。”
……
後來,池矜獻成年了,深切體到了代價有多重。
躲一次,被教訓兩次,拒絕一次,被教訓次。
最後他再不敢躲不敢拒絕了,隻哭得顫顫巍巍,第天話都說不出來。
後來的每一天裏,他都在愛,伴,乃至融。
窗外冬陽豔烈似火,池矜獻脖頸上圍著厚厚的圍巾,微張的嘴巴裏哈出白氣,彎腰在花園邊搓了個大大的雪球。
而後他抬頭,笑著朝對麵喊道:“哥——”
陸執側首,躲過了那個砸向他的雪球,眼睛裏全是那個笑容比陽光要明亮的男生。
他走過去,擁懷裏,說:“別玩兒了,冷了。快把手我,我你暖暖。”
聞言,池矜獻立馬聽話地把手伸了陸執懷裏,接著回抱住了他的腰身。
他說:“哥,新的一年,有我陪著你喔。”
“嗯,”陸執輕吻他額頭,嘴唇,“往後的每一年,池都要陪我。”
四季變換,他身影依舊,晝夜更替,他並肩攜手。
時間不停止流逝,但他的道路與故事才剛剛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