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其妙的抬頭盯著紀禦霆。
“老公?”
紀禦霆沉著臉,整個人都飄起一股酸酸的氣息。
“和寧承旭單獨待在嬰兒房的事,不打算解釋解釋?”
“?”
笙歌滿頭問號的盯著他,“這有什麼好解釋的?”
他深深吸氣,如鯁在喉,眼圈都逼紅了一圈,“你跟他,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有說有笑,鹿……”
正想直呼大名,紀禦霆理智回籠。
之前每次吵架喊她名字,最後都沒什麼好果子吃的鐵教訓,讓他舌頭硬生生拐了個彎。
“笙笙你是有老公的人,你怎麼可以跟一個單身男人獨處,你們……他有沒有對你幹出什麼過分的事?有沒有碰過你的手?”
他語氣冷沉,卻因為是愛稱,沒有任何凶神惡煞的感覺,反而有種語重心長教育女兒的味道。
笙歌:“……”
她很無語,連孩子都生了,紀禦霆這醋勁兒怎麼還沒完沒了的?
“什麼叫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你把你的崽忘了?恩恩和念念不是還在房間裏嗎?”
紀禦霆氣結,“他倆不算,才多大的寶寶,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哪怕你跟寧承旭……在他倆眼皮底下親親我我,他倆都不能站起來反對。”
“……”
笙歌冷冷盯著他,火氣漸漸上來了,更覺得有點心寒。
“紀禦霆,我們之間經曆了多少事,你到現在還在質疑我對你的忠誠?還親親我我,這種詞你居然說得出來?”
她紅了眼眶,別過臉不理他。
紀禦霆敏銳的注意到她傷心了,原本在笙歌洗澡前,他將質問的詞彙都措好了。
此刻卻在看到她情緒逐漸低落後,變成沒理了。
“對不起,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信寧承旭,他畢竟是我曾經的情敵,跟我老婆單獨待在一間房,我怎麼可能放心……”
笙歌不看他,側過身,“說到底,你還是不相信我。”
紀禦霆坐到她旁邊,小心翼翼的去抓她的手。
“老婆,我真的信你,隻要你告訴我,你跟他在嬰兒房都說了些什麼,做了點什麼,我保證每個字都信。”
笙歌冷冰冰的抽回手,輕嗤,“當你說出這句話時,就說明你就是不信我。”
“老婆……”
紀禦霆盯著她生悶氣的側臉,無聲歎息,轉身去拿了床頭櫃的戒尺,塞到她手裏,輕聲細語的跟她商量。
“要不這樣,你解釋一遍,我晚上就任你處置,不管你想怎麼,我都不反抗。”
笙歌著重的問:“真的怎樣都不反抗?”
“對。”
她下巴微抬,秀眉輕輕一挑,眼神極壞,“無理取鬧,亂吃飛醋,如果我要求扒了褲子,打你屁、股,你也不反抗?”
“……”
一定要這麼羞、恥的懲罰?
他內心糾結了下。
被老婆揍兩下屁股,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想到這,他咬咬牙,“不反抗。”
笙歌壞心思漸漸續起,“那好,我告訴你,我跟寧承旭隻是拿玩具逗恩恩和念念玩,從始至終,我跟他沒有挨到一根手指頭。”
“交流上,也隻是隨便閑聊了幾句,他問了近況,又問了幾句我爸去世那段時間的事,僅此而已。”
紀禦霆聽得認真,“就這樣?”
“就這樣。”笙歌語調拔高,著重強調,“你還不信?”
“不,我信。”
他認命的挪到床上,跪坐著,一副乖順等老婆教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