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柔接過小瓷瓶,正欲詢問,一抬頭杜若就不見了。白薇柔心跳加快,這下子更加睡不著了。
再說蕭承運,一路來到書房後,麵前跪下了一個黑衣人。
“殿下,查清楚了,沐時修並非死於中毒,他的致命傷是在胸口,是被人一掌打碎了心髒而死。”
“什麼!”蕭承運猛地抬頭,“心髒破碎而死,仵作居然驗不出來?”
“仵作應該被人收買了,小的查到仵作時,發現他已經辭職回老家了。待小的趕過去,他已經死在了路邊。”
“死無對證!”蕭承運握緊拳頭,錘了一下桌子。這段時間,因為沐時修的死,上朝的時候就有諸多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自己。特別是在酒樓廚子橫死之後,更加死無對證。如今連仵作都死了,那人還真是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大皇子府可有異動?”
“人員活動並不頻繁,但大皇子也在秘密查探此事。”
蕭承運皺眉,其實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他已經不懷疑蕭承言了。畢竟此事牽扯的已經不止一條命案,究竟是誰在背後如此陷害於他?
大皇子府居然也在查……
“花想容腹中的孩子,能否查出男女?”
黑衣人猶豫了一下:“如今除了那個洛溪,沒有任何醫女能靠近大皇妃。屬下無能,無法查出。”
說起這個,蕭承運就來氣。那個洛溪是蘇洵清的徒弟,醫術高明。榮樂居然派到花想容身邊,不知道為她擋下了多少算計。這榮樂真是腦子被門夾了,一點都拎不清。必須得找個人控住她,找個人把她嫁了!
不過說起孩子,兩年了,白薇柔肚子還沒有任何動靜。這個女人,膽敢拿他的兒子去算計,要不是看在她父親是丞相的份上,他早就把她休了!
真是沒一件事能讓他省心的,唉。
“下去吧,當務之急是將沐時修的死亡,從本殿下身上摘去。”
“是!”
隻要能證明沐時修死因不是出於中毒,那他的嫌疑就可以洗清了。
第二天,蘇洵清還在睡夢中外麵就傳來了說話聲。
蘇洵清皺眉,緩緩睜開眼睛。敢在他睡覺的時候吵醒他,還沒幾個人。外麵的聲音是洛溪的,蘇洵清聽出來了。她不是個沒有分寸的丫頭,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蘇洵清看了一眼懷裏睡得正香的安敏,將自己的手輕輕抽了出來,然後穿好衣服開門走了出去。
洛溪被攔在外麵,噘著嘴一臉不高興。見蘇洵清出來了,忙推開那些人跑到蘇洵清身邊,拉著他的手臂告狀。
“師傅,我才離開多久,他們就不認識我,還敢攔我。”
蘇洵清看著她:“他們都是新進來的弟子,不認識你也情有可原,出什麼事了?”
“那好吧,是這樣的,月姐姐昏迷了……”洛溪將江月濃昏迷的過程,還有自己查探的結果都說了一遍,“吃食衣服都沒有問題,我找不到月姐姐昏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