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誌毅話音未落,就被麵具人擰斷了脖子。那隻殺人如麻的手白皙如玉,不見絲毫鮮血。
“月兒啊,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三日後會試照常舉行,經曆了九天的非人折磨之後那些學子們終於放了出來。
江月濃本來坐在馬車上,聽到聲音撩開車簾。丫鬟眼尖看到了臉色蒼白的江止嶼,笑道:“郡主,少爺出來了。”
看著江止嶼小臉蒼白,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江月濃無奈搖頭。這九天還真是折磨人:“快去把他扶過來。”
丫鬟走過去扶江止嶼,江月濃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少爺小心些。”
江月濃偏頭,就看到正打算上馬車的葉鹿笙朝自己走來。他的情況比江止嶼好一些,畢竟比他大一些。
“郡主,之前你救了我母親,一直沒找到機會謝謝你。聽說你要成親了,恭喜你。”
江月濃朝他笑了笑:“救你母親就當做還你當日替我擋劍之情了,還有,謝謝你的祝福。”
葉鹿笙還打算說什麼,江止嶼已經過來了,江月濃就去和他說話去了。葉鹿笙見狀,淡淡一笑,轉身離開。所以他也沒有看到,江月濃在他轉身後看向他的那一眼,有些複雜。
江月濃不是傻子,葉鹿笙對她的那一絲特別從為她擋劍的那一刻就能體現出來。既然給不了他回應,那就讓他死心。
江月濃放下車簾,吩咐車夫回府。
會試三日後公布榜單,會元是葉鹿笙,眾人都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會試之後就是殿試,不出意外的話,葉鹿笙就是今年的狀元了。
文試舉辦的同時,武試也在舉行。所以文武狀元會一起出來,都會在這種特殊時候投入工作,為上啟效力。
邊關戰事四起,就連兩位皇子也被派了出去。
江月濃趴在窗邊看著外麵的一株小野花發呆,洛溪去了北夏戰場,陪在陳子覺身邊。白燼因為擔心西寧,已經帶著安然去西寧了。江月濃就在家裏,覺得無聊得很。
“丫頭,發什麼呆啊?”
江月濃抬頭,欣喜道:“名善大師,您怎麼來了?我師傅呢?”
“他被我喝趴下了哈哈哈哈啊哈……”
名善大師仰頭大笑,很是暢快的樣子。不過看他臉蛋通紅,眼神迷離,隻怕也已經醉得不輕了。
江月濃有些無奈:“那我去把他帶回來吧。”
“不用,就讓他在我那睡,醒了我們還要繼續喝的。丫頭,我這次來,是想問你,當初說的三件事,還作不作數?”
“當然做數!”
“那好,第三件事是,幫我保住西寧。”名善大師拿出一塊玉佩,遞到江月濃手中,道,“你將這個玉佩拿給雲家家主,他看到了,自然會知道怎麼做。”
“雲家家主?”
“就是你未來公公,丫頭,安心待嫁吧。”
名善說完帶著一身酒氣離開了,江月濃看著玉佩思索。名善大師和雲家家主還有交集呢?
三月時間眨眼將至,很快就到了六月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