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真的不會武功啊!不然我們怎麼可能會抓得住他啊!張公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廢物!”

張公子一巴掌抽在那個獄卒的臉上,憤怒的罵道。

然後他轉而就向著李譜賠笑道:“這……小哥原來是習武之人啊,在下從小就羨慕你們這些武夫…啊不!高手!高手!”

李譜沒空搭理這個傻逼,直接一拳捶在他的肚子上將其捶的兩眼泛白,然後又補了一腳徹底將其擊昏。

旁邊的獄卒看見這一幕之後目眥欲裂,連忙上來提醒道:“張公子可是張財神的獨生子!你也敢這麼對他?”

“張財神又是誰?”李譜挑挑眉。

“張財神在房安顯可是一手遮天的大人物,就憑你這一身武藝想跟他碰一碰還是太嫩了!

你很能打又有什麼用?人家勾搭著縣令, 手底下還養了八百標兵,豈是你一個人能打得過的?出來混要講勢力,要講背景!”

李譜聽完後不屑一笑,他還以為那張財神多厲害呢,沒想到隻是有著八百號人而已。

不是他吹,以他現在的體魄, 就算站那裏讓八百人砍上三天三夜, 也不見得能傷到他一根毫毛。

隻不過張財神這個人給他提了個醒,因為他區區一個地主竟然敢聯合一縣縣令私自圈養兵種, 並且一養還是八百。

這可是大罪,張財神不懂,那個狗縣令不會不懂。

他敢知法犯法,那就代表著他身後絕對有人在指使他。

再聯係一下離國當今的狀況,那麼這房安縣什麼情況也就不言而喻了,指定是某個叛徒在給這狗縣令出謀劃策呢。

李譜又想到,如果自己能把這條大魚抓到,給易雪簪送過去,那是不是就能嘿嘿嘿了?

當然,嘿不嘿的不重要,主要是他想幫離國殺幾個蛀蟲,誰讓他這人是活**呢。

李譜對那個獄卒說道:“你扛著這貨跟上我。”

獄卒一聽這話,臉都白了一片,慌忙推脫道:“大人我可不敢!如果真的去到張財神那裏,可是會死人的!”

“你如果不照我說的做,那我就現在活撕了你。”李譜淡淡說道。

“我做!我做!大人千萬別生氣!”

這獄卒很明顯也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個不好惹的主,不敢再去反駁,附身將那個張公子背在身上。

“帶路!”

“哎!”

獄卒向著監牢外麵走去, 李譜在後麵跟著,其餘幾個全程沒敢說話的獄卒也是被他一個眼神給嚇的渾身發抖,跟著一起向張財神家裏走去。

別看他們這會兒慫的跟狗一樣,但是他們心裏早就將張公子給罵了個遍,更是對李譜有很大的怨氣。

你說你有武功你早用出來啊!為什麼昨天非得裝作被我們打一頓,然後今天直接攤牌。

我們要是知道你有這本事誰敢對你動手啊!

就這樣,李譜跟在一群充滿了幽怨的獄卒後麵在三更半夜浩浩蕩蕩的朝著張財神府上進發。

……

夜裏,張財神正躺在自己二十八姨太的懷中舒舒服服享受著,突然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嚇得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