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觀察我的動作?哼,區區奸細怎麼奈何得了我。
“把那個香爐搬走就可以了,謝謝。”
於東水亦站在另一頭看著女傭怯生生地彎腰將香爐抱起,鞠躬後快步走出房門。
哼哼哼,自始至終都沒有找到機會襲擊我吧?就你這樣還想對付你魔術王?天真!
他滿意地坐回椅子上,考慮要不要跟蹤對方觀察情況。
還不等多想,一個黑影就從他身後的房梁上跳下,麻利的一個手刀將於東水劈暈。
可憐與空氣鬥智鬥勇這麼久的於東水就這樣被打暈。
那個香爐裏其實什麼都沒有,隻是官遠為了進一步博得於東水的信任送來的禮物。可是由於於東水一大早就出門前往外城,導致沒有見麵,就直接把這個東西放在了他的房間裏麵。
而那個女傭當然也不是什麼奸細,真的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傭。在於東水過度的被迫害妄想症中,活生生被腦補成了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
如果此時於東水還有意識看一眼襲擊自己的人的話,應該可以認出來是在騰蛇樓有過一麵之緣的厲元德。
這次是奉郡守之命埋伏在此,伺機偷襲於東水。
但沒有被告知理由。
在他的第一印象裏,這個男人還算是不錯。雖然不知道強不強,最起碼敢在那麼多警員前準備出手相助同伴——雖然被自己打斷了。
原本是打算找一個合適的角度,或者是在睡覺時再出手,這樣更加的保險。
可在見證了於東水調戲女傭後,對他的評價一落千丈,按捺不住想揍他的念頭,在目標再次走神的時候就成功一擊打暈。
身為堂堂郡守府的侍衛長,其戰力完全可以入選皇家的禁衛軍。
在這樣的情況下偷襲,厲元德甚至覺得都可以製服皇甫珪,更別說是這樣一個流氓了。
但有一點讓他非常疑惑,為什麼郡守要抓他?
雖然也從官遠那兒旁敲側擊了一點,似乎是要邀請他加入郡守的帳下共謀什麼大事。
但確定要讓這樣一個流氓加入自己的陣營嗎?
這個家夥他也關注了幾天,除了幾天由於職務限製不能跟他到外城去,在這裏整天就是發呆和畫圓啦,畫方什麼的。
厲元德自己也嚐試了一下左手畫圓右手畫方,但好像很難辦到。
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但隻能證明這家夥很閑。
大概除了長得還可以外就一無是處了。難道郡守就不怕小姐被這家夥拐走嗎?
算了算了,完成任務就行,想這麼多幹嘛。
厲元德抓起於東水就往門外走,而後跳到圍牆上離開了大院。
在郡守府的一處秘密會議室內,坐著兩個人。
二人沉默著,好像在等待什麼。
就在這時,厲元德敲門後走了進來:“伯爵大人,官大人,目標已經被關押在了地牢裏,隨時可以見麵。”
“知道了,下去吧。”郡守一揮手,厲元德就識趣地退了出去。
範光譽將頭轉向坐在對麵的官遠:“那麼,你的計劃可以開始實施了嗎?”
“還是等大魔法師醒來再說吧。”官遠看向桌子上那瓶魔力髓液。
“這東西真的可以壓製住大魔法師嗎?”
範光譽至今還是不敢相信傳說中強大無邊的大魔法師居然會懼怕這樣一小瓶液體。
“這麼跟您說吧,這瓶液體叫做魔力髓液,是以前一位朋友送我的。”
官遠繼續說:“作用原理的話,我也向朋友打聽了一下。好像是說可以使大魔法師的魔法過飽和,然後導致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