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的說,就是這血棘之種是看不見摸不著的,隻有魔法造詣強大的魔法師才能感知到這血棘之種的存在,並以秘法將之煉化。目前為止,好像也隻有大魔法師有這樣的能耐,即使是永生之皇也是束手無策。”
在場無論是鎮魔者布魯斯特,還是獵魔協會的峻熙和茂銳鋒都恍然大悟地點頭。
“而魔帝之所以可以依靠這種魔法統禦起源魔族,那是因為這狡猾的老東西在每一位護法的身內都栽種了一顆【血棘之種】,隻要動動意念觸發這可怕的東西,那些護法就會直接在體內爆發血棘而亡。”
在想象到血色的荊棘從體內爆出的場景,所有人都不由打了個寒戰。
沒想到魔帝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統治著這龐大的起源魔族。
隻要控製頂尖戰鬥力為自己所有,確實也可以借此壓製下層的魔族。
“不過雖然說它的戰鬥力沒有那些護法強橫,可卻令永生之皇都吃過苦頭,你們千萬不能大意。”
無名話鋒一轉,如數家珍地道出起源魔族之魔帝的種種:“它的天賦魔法不僅僅是可以通過自己與目標直接接觸觸發,就是它的刀刃割破了目標的肌膚,附著在刀刃上的【血棘之種】都會順著這傷口進入體內將目標一舉殲滅。”
居然還有這等事?
不過峻熙也隻是微微驚歎一下,便也不放在心上。
畢竟救世聖鎧的堅硬程度即使是同等材質打造的武器都不一定可以擊破,魔帝手中的武器有怎麼可能威脅到自己呢?
果不其然,對付起源魔族還是要等到自己恢複才行,不然換做其他人可能會一不小心被魔帝暗算。
“等等,無名大人,為什麼您剛剛說的是‘你們’?難道您不與我們一同前往剿滅魔族嗎?”
對呀!
經過羽殤的提醒,眾人這才注意到無名似乎有要離去的意思。
自從無名為羽殤治療傷口並賜予其羽淩複製品使其重返藍天後,羽殤就十分敬重這平時吊兒郎當的鎮魔者。
雖然說那羽淩的複製品早就因為超過時間而消失,但這份敬意怕是再也不會消失了罷。
“神佑森林裏的情況一時半會無法解釋清楚,但你們隻需了解無銘天書不能長時間離開那兒就可以了。”
無名無奈地搖搖頭,道出這身不由己的原因。
他又何嚐不想親眼見證起源魔族最後的覆滅呢?隻是神佑森林裏必須有他坐鎮才能不負【神佑】之名。
或者說,是必須有無銘天書坐鎮。
之所以在離開時布置下大量的空的魔力結晶,也是為了暫時抵消無銘天書缺席帶來的影響,而時間長了可就不行了。
“而且我還要回去在拜訪一次聖皇教會的教皇大人,看看這家夥有沒有把【常暗君王】還回去呢。”
“【常暗君王】被他帶到了神佑森林!?”
布魯斯特驚訝地大叫。
而獵魔協會的各位由於早就知道事情的原委,並沒有表現地太過吃驚。
畢竟對於鎮魔器為什麼要死死地守護一個地方,他們並不太清楚。
再說了,布魯斯特自己不也離開了六連諸峰嗎?
還是說【常暗君王】這件鎮魔器較之其他的比較特殊?
“正是如此,我才要先行告退。”
他們已經聽說了無名與神秘魔族的那場戰鬥,在讚歎於無銘天書強大的同時,也對那個神秘的魔族感到有些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