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斯羽眉頭皺的更甚，“現在情況怎麼樣？”
“病人心髒出現衰竭的形式。”
楊斯羽連忙走向患者，命令，“趕快進行心髒複蘇。”
片刻後，床上的病人動了動，眼睛卻閉著。
“院長，這是……”小劉驚訝。
“催吐並不徹底，毒性已經侵入神經了。”楊斯羽解釋，麵上表情沉重。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耳鼻喉科的主治醫生，“和我一起進去做手術。”
那位醫生麵色有些不自在，剛剛病人的催吐工作就是他做的……
兩個小時後，一場血淋淋的手術終於結束了。
楊斯羽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她吩咐負責縫線的醫生：“給他縫線。”
扯下藍布，楊斯羽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她虛脫般的將手上的衣服脫下來，洗手消毒。
疲憊感久久揮之不去，回辦公室的路上接觸的怪異眼神楊斯羽也沒有心思在意了。
門被打開，一陣花香撲鼻而來。
楊斯羽清醒了幾分。
入目的是一大束玫瑰花，嬌豔欲滴，走近看，上麵還沾染著水滴，像是剛摘出來的。
她的目光落在了麵前的卡片上，伸手過去拆開，幾個龍飛鳳舞，字跡俊逸的字展現在了眼前：
恭喜手術成功。
落款人：季寒煜。
楊斯羽輕嘖了一聲。
這字體很季寒煜。
…
季氏集團。
“季總？”牛凱看著對著手機一臉笑意的季寒煜，一時間傻了眼。
他側過身去，憑著自己五點三的視力終於看清了屏幕上的內容。
“花收到了，謝謝你。”後麵還有個可愛的表情。
牛凱：“！！！”
他的狗糧日子要到了。
察覺到牛凱的視線，季寒煜猛的收回了手機，麵上一冷。
“好看麼？”
“不好吃。”牛凱想法脫口而出。
說完他連忙捂住了嘴，尬笑了一聲：“季總，我繼續給你講接下來的內容。”
見對麵的人表情鬆動了，他才暗自鬆了一口氣，正了正色。
他將手裏的文件夾遞過去，“這是市場部擬定的公司與秦氏合作的書麵呈報。”
季寒煜接過，翻動著頁麵：“秦鋒對於這次的合作有什麼反應？”
“表麵是挺開心的，實地就不清楚了，不過……”
接觸到季寒煜的眼神，他繼續出聲：“他暗自問過市場部的經理，這次合作的是誰主導的。”
“哦？”季寒煜饒有興致的勾了勾唇，將手裏的文件合上，“倒是沒那麼蠢。”
牛凱也跟著嗬嗬一笑，告訴他結果：“許山已經明確告訴他這次合作完全是公事，並無私心。”
說到這，似乎想起什麼，牛凱顧忌的看了一眼季寒煜，猶豫片刻還是說出口了：“季總，一個小時前秦鋒親自打電話過來說，約您一起吃個飯，順便解釋一下前幾天的誤會。”
季寒煜麵無表情的“嗯”了一聲：“我知道了，去安排吧。”
牛凱詫異他的答應，到底還是沒問，他點了點頭：“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