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才嘖了聲,輕嗤:“楊斯羽你作為這裏的院長,居然做到讓病人等你?”
楊斯羽:“……”
果然還是這曾經做過護士的孟詩雨厲害。
起碼相對於刑一琳來說招數聰明點,還會威脅她。
嘖了聲,楊斯羽淡漠的看了孟詩雨一眼。隨後不予理會的就拿著衣架上的白大褂穿了起來。
她邊扣上扣子邊走向她,神情依舊淡漠:“說吧,哪裏不舒服,有什麼病。”
話音落下,孟詩雨沒有回複,就拔高了音量,“你什麼態度?這是一個醫生詢問病情的態度嗎?”
“你別忘了,金森的規定就是一切以病人為主,就像是商場裏的顧客是上帝一樣。”
楊斯羽:“?”
她扣好最後一顆扣子,神色依舊沒有什麼變化的睨著孟詩雨。
她對方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仿佛她自己說的每一句話都在理一樣。
這讓楊斯羽不由得有些無語了。
最害怕的就是自戀自大的人了。
這個孟詩雨不得不說還這是應了這兩點。
雙手環抱在胸前,楊斯羽掃了一眼她渾身上下。繼而嗤笑了聲:“孟小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離開金森可能也有一個月了,所以你憑什麼認為之前的規定沒有改過來?”
聞言,孟詩雨麵色一變,放在沙發上的手下意識的握緊了。
她胸口動蕩起伏著,過了會兒,才憤然的看向楊斯羽:“這是每個醫院都會有規定,除非金森不是正經醫院。”
她說分第一句話都離不開醫院兩個字,讓楊斯羽麵色稍微變了下來。
過了會兒,才不服輸的恢複自然。
分析的頭頭是道,“是這樣沒錯,但是醫院的宗旨雖然是病人最大,但是也分有什麼病人。”
如果有些病人特別難纏,甚至說可能讓醫院的人受到傷害,那麼這個病人就不配受到這個待遇。
就像上次賀婷事件一樣,那已經不是單純的尋釁滋事,不僅將整個醫院弄的不得安寧,該傷害了看守她的小護士。
醫院的護士也隻是為了照顧人,並不是讓病人傷害的。
所以這次她明知道孟詩雨是過來找事情,還指望她有什麼好態度?
嘖了聲,楊斯羽挑眉,情緒絲毫沒有因為她的話受到什麼影響。
“不是正經醫院你也不會來,所以麻溜點,有那些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訴我吧,不然我無法就診。”
“你不懂看?”看到她已經拿起了聽診器,孟詩雨一下子就挺直了腰杆,語氣帶著輕蔑:“我知道有什麼病過來找你幹嘛?”
這個楊斯羽不是都說很牛批嗎?
上次那個刑一琳之所以找茬失敗,就是方法的原因,對於楊斯羽這種人來說就是吃硬不吃軟。
所以她這次思考了很久,是做好了準備才過來找她的。
上次之所以被她趕跑,那是因為沒有做好準備,這次她一定不能輸。
暗自想了很多,孟詩雨有看了眼楊斯羽,再次拔高了聲音:“過來啊,我說我不舒服,你作為醫生不應該過來替我就診?”
孟詩雨的話像機關槍一樣,連環發射出來,關鍵是每一句話內容還嗯,差不多。